到了院门口的时候,由于门槛太高,许大茂提了好几次自行车都没有推过去,还差点让自行车再次摔倒。
“大茂,这是喝多了?”阎埠贵出来了,帮着许大茂把自行车抬过了门槛。
“三大爷”许大茂把烟掏出来给了阎埠贵,也没有几支了,许大茂把烟盒一块给了阎埠贵。
“大茂就是敞亮,这是摔了一下?大茂,不得仗着年轻,次次喝多了,伤身体,回家喝点水,好好的睡一觉”阎埠贵一看烟盒里面还有五支烟,许大茂可不吸太差的烟,五支烟至少至一毛钱,今天又赚了。
许大茂也没有心情去关心娄晓娥为什么来院里玩了,他的要害处太疼了,疼的他受不了,现在就想回家躺着,然后蜷缩起身体。
回到家里,许母一看许大茂罪的厉害,身上还都是土,赶紧给儿子换下了外套,让他躺下,喂他喝了点水,许大茂疼的脸上都是汗,挥手挥让母亲走了。
同学们都走了,娄晓娥和大家一起离开了,张大成、何雨水把大家送到了院门口,同学们的家庭条件都不错,男同学都是骑自行车来的,女同学分成了三伙人,郑月和史珍香坐了一辆车,夏夕阳和王元鹅坐了一辆车,娄晓娥自己坐了一辆车。
“大成,你的同学家里都不错,肯定是大领导”阎埠贵很羡慕,张大成曾经当众羞辱过他,他了不生气,用他的话讲,我和一个孩子生得着气吗?
“三大爷,人之相识,贵在相知,人之相知,贵在知心,交朋友主要还是交心,朋友家是不是领导,有没有钱不是关键”张大成回了阎埠贵一句,和何雨水转身进了院子。
“大成这些话和老阎说一点用也没有,老阎交朋友就是看能不能赚便宜,只要能占到便宜的就是朋友,让占便宜就是敌人”贾张氏不屑的说道。
“嫂子,哪有这么傻的人,天天让人家占便宜?”郑大妈笑着问贾张氏。
“所以老阎一个朋友也没有,还不如秦桧呢,人家秦桧还好好几个朋友呢”贾张氏嘲讽别人的时候从来不管你在不在现场,你在现场也不会给你面子,都是有话直接说。
“谁是秦桧,淮茹娘家的人吗?”赵大妈也过来了。
“老赵,你也太没有学问了,秦桧是有名的坏人,大奸臣,现在庙会上正演呢,我初一的时候去看了,可坏了”贾张氏对赵大妈说。
“老阎一个老师还不如一个大坏人吗?”赵大妈很惊讶。
阎埠贵连忙深呼吸了两口,他不能说话,因为一说话就想骂人,我是老师,我不能骂人,我得注意形象,阎埠贵没有任何表情的离开了,他现在很怀念易中海,以前易中海在的时候,院里这么些老娘们从来不敢当众侮辱领导。
现在一切都变了,95号大院的管理秩序变了,变的阎埠贵有些陌生了,人们不再尊重管事大爷,而原来的一大爷易中海成了罪犯,关了进去;二大爷变成了一只耳朵,自己经常被人当众羞辱,变了,一切都变了,变的陌生不再像从前。
阎埠贵思念着易中海,易中海也思念着从前的一切,现在的易中海失去了亲人,没有了自由,在监室还因为自己的名字经常挨揍,易中海受够了,他后悔了,从心里后悔,我干嘛非得招惹张大成呀?
做一个好邻居多好,他母亲没了,我帮他葬了,他要是困难我帮助一下他,那样多好,也不至于弄的和生死仇人似的;还有柱子那里,我干嘛非替他保管钱呀,他花没了就算了,他顶着家过日子,自己不该去插手;还有东旭那里,这个孩子这么孝顺,我早就该出钱给他媳妇买个工作,贾家的日子好过了,东旭多生上几个孩子,让一个孩子姓易,叫自己爷爷,想想都美。
但是一切都没有如果,也不可能从头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