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颤抖着。
像在哭。
邓若余只能强撑着耐心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她的肩膀，思绪短暂地放空了一瞬，她轻笑，声音被揉碎了掺进风里，“我怎么会不懂呢。”
……
邓若余骂骂咧咧，把醉的不知天南地北的姜书宁给连托带拽地带回了摄政王府。
“我知道她的酒量肯定不会很好，但是也没想到竟能差到这种地步。”
累得气喘吁吁的邓若余咬牙切齿地补充说：
“她不过就喝了半斤不到的青梅酿而已，竟就神志不清鬼哭狼嚎了。”
重昭被醉醺醺的姜书宁砸了个满怀，差点一踉跄。
“啊？我还以为她去找镇北侯的麻烦了，没想到竟然是去喝酒了呀？”
“找完麻烦，自然不就顺理成章地该借酒消愁了吗？”邓若余随便地挥了挥手，“累的我一身汗。你简直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把她带回来的，一路上鬼哭狼嚎，好多人都怀疑地盯着我问是不是采生折割的人贩子。”
重昭：“……”
重昭短暂地沉默了会儿。
“你当初这么被迈进马戏团的时候，是不是也如她今日这般鬼哭狼嚎？”
“没有！”邓若余怒目圆瞪，“我是被人直接迷晕了带走的。”
重昭：“……”
低声些吧。
难道被人迷晕了就是什么很值得光彩的事情吗？
不一样很丢人。
重昭沉默地搀扶好姜书宁准备把她带回房间，下一瞬突然有人将她拦腰抱起，随即就听沈妄之冷淡的声音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