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同入了陆府。
“你要早这么听话,我们也不用浪费这么多时间,说不定早就签下和离书了。”
在陆骁心烦意乱,才要喝杯水消消火时,姜令笙说的话却更让他火大。
他茶水也喝不下去了,重重的放在桌上。
姜令笙却是心情不错,不仅用了茶水,还吃了电信。
陆骁看着他这幅样子就来气:“现在你满意了,我已经不去早朝了你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吧。”
“这是莫辛的口供以及李旦的认罪书已经口供书,你先看一看。”姜令笙也不着急,让豆蔻将东西递过去。
看着这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跟上面指控自己的段落,陆骁心情烦躁,一点也不想看。
他清楚的知道姜令笙的性子,也知晓现在事已经摆在明面上,她便不可能说谎。
“你不是说还有李旦的手札吗?”
陆骁似是漫不经心,“李旦那人的花你也信,你别忘了他曾经背刺你。姜令笙啊姜令笙,为了跟我和离,你现在还要去相信一个曾经背刺你的人吗?
你不是不要愿意接受有错的人吗。”
“我并不是不能容错,只是不能容忍我丈夫犯原则性的错误还死不悔改,末了还说话夹枪带棍的。
李旦又不是我的丈夫,他只是一个可利用的对象、能帮我逃离苦海的对象,我为何不能尝试用她。
况且他的那本手札上写的清清楚楚你跟宋叶是怎么苟且的,他那人胆小,我让人吓一吓他就全招了……当然,因为手札是无可代替的,我哦自然是不可能拿出来交给你,如果你今日不签字画押,我就拿去给别人悄悄,也算有个人证不用担心手札的存在问题。”
“你……”
陆骁气的拍桌而起,但想了想又忍住了努力,无奈又苦口婆心,“令笙,你跟我真的没有必要弄的这么难看。
你想要神恶魔养的婚姻我也都满足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抓住那些个曾经不放。
难道曾经的你不爱我吗?”
他面色一变,“还是说,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我就是你逃离原生家庭的工具,你对我就只有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