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晚上,
朱朗平回到公寓里快十点,把身T摔进沙发,疲倦急速涌上,头昏脑胀,疲惫无神,他拿起手机放空思绪逛网乱刷,只剩下一个手指还活着的状态,好一阵子才爬起来洗澡,再换上舒适的睡衣,躺在床上被窝里。
突然手机传出来讯声,他打开来看,是苏晓晨。
晓晨:星期五消夜?
这段只有五个字的语句,像是道重拳直击,心头闷疼,他嘴角cH0U搐,内心又苦又涩。
四天,四天,先是冷淡陌生的一周互相避开的一周,然後,接着他试着约周五的晚餐,在无声无息的四天过後……
就只是这句话吗?
不约周末吗?
我以为拖了这麽久,也许………
朋友关系的出游就这样没了?
没有动物园,也没有水族馆,你不是说过都想去?
星期六又要跟杨光曦去看电影?
连一个周末都等不了?
急着要在星期五把关系画清?
简单五个字加上问号,是压垮已身心疲倦朱朗平的最後一根稻草,掐断了他微渺希望的一丝火光。
他吞下难受,推开怒火,深x1一口气回复。
平:太晚,出差颇累,明天也想早点休息
平:改天吧
平:不然有什麽话,就公司说也行,不需特意私下约
星期五,乌云密布黑压压的堵在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