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修是霍晟宴的表哥,对这个弟妹多少要给点面子,“你怎么在这里?阿宴呢?”
“你应该问她。”
说来可笑。
宋知意作为霍晟宴的妻子,却不知道他的行踪。
但林软肯定知道。
林软声音小小的说:“宴哥哥去给我买午饭了,知意姐,你别生气,我一会儿就让宴哥哥跟你回去,都是我不好,我哥哥去世了,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宴哥哥和阿修哥哥可怜我,才会……”
“恶心死了。”
玉玉忍无可忍,眼底满是厌恶,“你装什么?你不累吗?”
“玉、玉!”
沈郁修一字一顿,冷言警告。
那眼神,仿佛玉玉再多说一个字,他都要发火了。
玉玉如鲠在喉。
她向来强硬,但在这个男人面前,总是输得一败涂地。
“要脸吗?”
宋知意紧紧握着玉玉的手,看着沈郁修的眼神就想在看一个傻子。
一个被前女友抛弃,还被当做备胎的傻子。
她看了看四周。
围观人越来越多。
“你和前女友出现在医院,玉玉作为你的妻子不能问几句吗?不能生气吗?”宋知意声音不大,咬字清晰。
她就是掀开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