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了。”
“那你那天喝完酒之后还有意识吗？”当陈默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张凌峰显然愣了一下。
“喝完酒之后你自己开车去的何雯公寓吗？”陈默抛出了第二个问题。
“嗯...不是，我让我朋友送的。”
“谁送的？”
“我让李大伟送的，你们不信去问李大伟不就完了。”
陈默点点头，说道：“师父，我们暂时就问到这儿吧。”
他走到张凌峰的凳子前，把他带回了拘留室。
当张凌峰走到拘留室门口时，他明显有些不配合，他挣扎着，死活就是不进去。
“放开我，我不进去，那儿不是人呆的地方，赶紧放我走！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可是张家腾！”
张凌峰不断挣扎着，陈默和李爱国两个人拼尽全力把他往拘留室里塞。
正当这时，胡峰突然从走廊里快步走了过来，他像是提小鸡一样将张凌峰直接扔进了拘留室，呵斥道：“老实点！”
陈默看了一眼里面的张凌峰，对面还在不断拍打着栏杆，口出污言秽语。
“唉，真他妈的，这种人这辈子就做对了一件事，就是投了个好胎。”李爱国啐了一口，鄙视地说道。
“放我出去，我要尿尿！”张凌峰仍不罢休，一直拍打着栏杆，表达着自己的抗议。
陈默拿了一个空的矿泉水瓶，将里面的水分沥干，然后扔了进去：“尿这里。”
“我草你们吗！”张凌峰不断吼叫着，像是一个愤怒的猴子。
陈默和师父还有胡峰没理他，而是顺着走廊往外走去，但没过多久，张凌峰的声音就消失了，栏杆外面扔出来了一瓶装满黄色液体的矿泉水瓶。
“师父，我怀疑这小子抽了什么不该抽的。”陈默小声对师父说了一句。
胡峰摸着下巴，说道：“你是说，这小子吸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