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开昔看看交椅的其他部位。
脚踏是很容易替代的位置，她都不用到其他房间去找，单单从这间房里就能找出不下三块可以做成脚踏的木料。
只不过年代不同的话，上拍卖会之前会被发现，势必对交易价格有影响。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谁让自己就遇到这样的交椅呢？
姚开昔道：“切什么切？那么粗暴干嘛？那边不是有锯子吗？一层一层的锯，看看怎么回事儿！”
俩人好奇心上头，顾不得再拾掇其他东西，拿了锯子和脚踏蹲在垂花门跟前，一层一层地削了起来。
祁霁不确定里面有什么，还跟姚开昔打趣：“你说这交椅会不会是宫里头流出来的，万一这里面是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我再正好伤了手……”
他打了个哆嗦：“你得发誓替我照顾奶奶。”
这阵子祁奶奶赶走了五个护工，最近这个终于入了她老人家的眼，已经照看她快一个星期了。
老太太待那人亲近得很，有时都肯在对方的劝导下认祁霁这个孙子了。
不过姚开昔觉得祁奶奶的恢复跟试用外国新药的关系更大。
不管怎么说，祁霁的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姚开昔由衷的为他感到高兴。
高兴归高兴，她嘴上却不留情：
“你最好祈祷里面不是毒药，不然你奶奶以后就是我奶奶了！”
“切~！”祁霁并未将她的威胁放在心上，继续小心地削着脚踏。
他削得很仔细，每一层不过毫厘薄厚，为的就是发现东西能及时停手。
这脚踏这么沉，他几乎要怀疑里面是不是藏了铁块。
“呀！你快看！这是什么？”
祁霁一锯子下去，金灿灿的内容物裸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