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四肢百骸传来的酸疼,让林沫(mo)艰难地掀开眼皮。
晕死前的一幕幕在林沫的脑海中快速回房。
血管被划破、野狗撕咬,他以及那个孽子的狂笑……
看着在自己眼前无限放大的脸,林沫想都没有想,抬起手狠狠一巴掌甩过去。
是他!
她同床共枕了三十年的枕边人徐怀谦。
徐怀谦被打了个猝不及防。
他捂着脸,一脸不敢置信,“夫人?”
而清脆的掌掴声也让林沫愕然至极。
她手腕没伤?
林沫疑惑地举起了自己的手。
大孙女送自己的红宝石戒指还带在她的手上,手腕处深可见骨的伤没了,手也不是脏兮兮的!
林沫侧头,而眼前的徐怀谦……
身穿华服,面颊上的美髯打理得整整齐齐,眉眼之间丝毫不见狼狈沧桑之意。
他们不是在逃荒吗,他脸上怎么少了风尘仆仆的之色?
所以……
一个荒唐的念头在她脑海中浮现。
林沫看向一旁脸带怒意的徐怀谦,“今日是哪一日?”
瞧林沫神情茫然的样子,徐怀谦皱眉,难道药的药性改变了,没让她昏迷只是让她记忆变得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