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这年头的烈女，没有点背景，哪那么容易活下去！”
她的秘书小声补充：“杜氏那边已经传出风声，可能准备在下半年和F基金联合推出一个全女性创业扶持计划，消息还未对外公布，但已经有一部分投资机构在观望！”
“再让她火下去，咱们在女性市场上的那块蛋糕，迟早要被咬掉！”
宋云涵眉心狠狠拧起，猛地合上手中的资料：“她要的是我没得过的东西！”
“她是想让我一辈子，都只能被拿来‘比较’！”
“她不能赢！”
“永远不能！”
她站起身，语气冰冷：
“让法务准备，她过去在叶家的‘旧股’问题，我不信一点漏洞都没有！”
“还有她和杜子玉的资金往来，立刻查！”
“我要她……彻底摔下来！”
而此时的孟锦凡，坐在回程的车上，翻看着今天论坛现场拍下的合照。
照片里她没有笑得很用力，但眼神坚定，站在一群女性中间，就像是一面旗帜。
不是高高在上。
而是挺立在人群中。
她忽然想起那年她和杜子玉一起去湖边，那时她刚刚拿到第一笔创业奖金，开心地笑着说：“以后我要用自己的钱建一座房子！”
“墙上全是窗，屋顶可以种树，客厅有很多书！”
“我想要的‘成功’，不是别人给的！”
“是我自己盖的！”
那时候杜子玉没说话，只静静看着她，眼里全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