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节瞅了瞅,刚下去也就五分之一,嘴角一阵抽抽。
这都觉的头晕了,全喝下去还不得死这呀。
把罐子大的脑袋用力摇晃了几下:
“不喝,你这酒邪门的很,太烈。”
宋笃赫暗暗发笑。
‘废话,后世的酒,大半是酒精勾兑的,比蒸出来都狠,你个喝米酒的也敢吹酒量。别说你不是程咬金,你就真是程咬金,天天喝这酒,你老小子也活不过六十岁。’
口中却道:
“那就不能怪我信不过你了,你没法证明你是宿国公啊。”
程知节从来没喝过高度酒,一时间适应不过来,这么会的功夫,已觉的有些头晕,竟朦朦胧胧的生出了一丝困意。
他知道李世民一会就会来,李宇就是再喜欢和那个小女孩玩,也不至于连爹都不认了,自己犯不着以命相搏,非要证明自己是自己。
摆了摆手道:
“罢了罢了,你爱信不信吧,我得先睡会,喝你这酒,真特凉的遭罪。”
说完,竟歪歪扭扭的走到一边,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饶是如此,怀里依旧死死抱着那酒瓶不肯撒手。
侍卫怕他有事,赶紧过去查看,却发现,什么事没有,就是喝大了,急的他用力抓了抓脑袋,冲着宋笃赫道:
“小郎君,我们真不是恶人,你赶紧把郡主还给我们,我向你保证,绝不报复,就当这事没发生过还不行嘛?”
宋笃赫这会也看出来了,这些人和传说中的人贩子是有些不一样,起码没那么残暴。
因为他们有足够的武力和人手控制自己,却迟迟没有动手,显然是顾忌着什么。
又或许,真如他说的那般,夕儿拐回来的是位小郡主,所以才会投鼠忌器。
不过,小郡主那么金贵的人,怎么会饿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