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秘境内,山腰上。
被气昏了头的云大少彻底没了尊师重道的想法,顶着一个被揍成的熊猫眼冷哼一声:
“本少爷想通了,虽然你是我未来师叔,但现在可不是,再敢惹我,我把你丢给镜子里的怪物!”
仓踽完好无损,气焰比他还嚣张数倍:
“笑话!我才是少爷!也不看看这中洲谁说的算!”
“你说的?”云逸挑眉。
仓踽下巴一扬:“我哥、我娘、我师尊!”
也难怪他毫发无损,这家伙进来是放不下哥哥,但知道自己不能出岔子当拖油瓶,全身上下......
连续几次遭遇毒烟,对于盗火,就是刚参与进来的李云富也不敢大意。
“好!”听到她的说法,我的心中是雀跃的,之后便将脸探向了苏青青,同时一种异样的感觉从我的心底升起。
因为在这座城市里,他们所认识的人中,也只有许愿有住的地方了。
不过这也是我和苏青青第一次像是情侣一样走在大街上,奈何她的身份是只鬼,我们不可能像是正常的情侣那样手牵着手直接向前走。
“我也要去。”静静听了拽着庄剑的手就不肯松,扭头还冲着刘静怡不停地使眼色。
“好在伤到你的鬼物还不是特别厉害,要不然怕是还得要师父亲自出手了。你看,光是给你挤这毒血,就用了我好几包纸巾,唉。”周瞳十分郁闷的说道。
他的目光直接被吸在了那里,是的,吸住,那个时候他的大脑还很清晰,明确的下达了移开目光的命令,然而,他的目光却并没有就此移开,而是继续死死的盯着那里,似乎要不看清楚那是什么不罢休的样子。
说的很好听,只是,兰登会这么轻易就喝掉吗?当然不会,且不说这种液体那诡异的仿佛血液一样的暗红色泽,单说这里是地下世界,一个信任极度匮乏的地方,兰登又怎么可能就这样信任艾拉呢?
总不能说是……私自纵欲,废在温柔乡里,才有了这河边湿鞋的致命一击?
阵法之内自成一界,布阵之人可以操纵一切,其内的力量不论何物都会化为他的力量,而其他人的实力也会被压制,不断承受血炼之力侵害,实力低下直接死亡,根本不用布阵之人废丝毫气力。
记得那日,她偷偷回了紫霞山,看见他与三师姐烛窗剪影成双,心生寒意。
“族人与长老打赌,你觉得自己配?”三长老眼神愈发冷冽,五长老护得了一时,护不得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