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星杳脸上闪过了几分嫌弃:“靳总常识不够啊,你难道不知道贫血也可以吃叶酸吗?”
她伸手把东西从靳擎屿手里抢了过来,直接越过他去收拾床上的狼藉:“真是没想到堂堂靳氏总裁,还有乱翻人包包的陋习。”
靳擎屿目光深邃地看了姜星杳一眼:“毕竟靳太太离家出走这么多天,我这个做丈夫的总要知道自己的太太在外面做了什么。”
包包的拉链拉上,姜星杳在听到靳擎屿这番话的时候,差点被气笑了。
他自己在外面和姜灿灿乱搞,现在竟然还怀疑到她头上了。
将包包重新挂好,姜星杳讥讽:“放心吧靳总,我没你那么脏,检查完了,靳总能走了吗?”
靳擎屿没接姜星杳的话,他直接进了洗手间。
偌大的卧室里只剩下姜星杳自己,她的手摊开,手心里早就被冷汗浸湿了。
差一点,靳擎屿就发现她怀孕的事了。
住在禧园还是太危险,她得赶紧想办法和靳擎屿分开。
靳擎屿洗漱完回来,就看到姜星杳背对着他,蜷缩在床的一角。
她身上只搭了一块很薄的毯子,一节纤细洁白的小腿从毯子边缘露出来。
空气里裹挟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在越靠近女人的地方越浓烈,就像是无声地吸引着人做点什么。
靳擎屿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干。
他想到了刚才姜星杳质问的话。
算算时间,他们上一次夫妻生活,应该是一个月以前了,又或者时间更长一点。
靳擎屿也算不清楚了。
姜星杳总是一副清冷高傲的模样,那双眼睛永远高高在上的,说出来的话也永远扎人。
就连在性事上,也不会放软身子。
更不会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