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郎,淮郎?”
等元锦萱反应过来。
纪淮已经急匆匆的进了内院。
他实在是没有时间和元锦萱说话了。
再耽搁下去,今日他的罚跪时间又不够。
到时候惹得蛇君生气,他便是不孝子孙。
元锦萱跟在纪淮的身后跑,在进入内院时,被紫衣一把推了回来 。
闻家过后,元锦萱已经很少受这样的委屈。
她眼眶通红,死死的盯着挡住她的紫衣 。
檄文,她是绝不可能写的。
她如今身为贤王侧妃,她的根基都在元家。
元家,早已经与她密不可分。
如果她写檄文,与元家的人公开一刀两段的话。
难保元家的人不会狗急跳墙。
这么多年,元锦萱让元家替她做了太多的事情。
她有太多的把柄在元家的手里。
可以这么说,元家的各房各人,都有可能因为她的檄文而恼羞成怒,捅她一刀。
可难道她现在就这么坐以待毙吗?
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其实元锦萱的内心也在暗暗的焦虑。
她都在纪家待了多长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