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抓了，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女的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看，只是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务农的女子。
坐在大家面前的时候，大家都有点震惊，这个女人出轨？这不合理的呀。
陈凡和张佳佳坐在一起，审讯女性，必须有女的警察在现场的。
这是规矩。
“凤霞，为什么要杀人。”
凤霞说道：‘我就是想杀了他，我看着他都恶心，不管怎么看，我都觉得恶心，我就是想杀了他。’
这话说的，有点无语了。
陈凡说道：“看着恶心，总该是有个理由吧。”
“说话我觉得恶心，喝酒我觉得恶心，甚至说，他只要看我一眼我都觉得恶心。”
“大哥出轨了？”
凤霞说道：“那没有出轨，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恶心，怎么看，怎么都恶心。”
陈凡和张佳佳互相看着，这个有点搞不懂了。
讨厌一个人是需要理由的，可是你无缘无故的讨厌，没有原因，这个案子的审讯的口供都不知道去写。
“配合一下，找个理由。”
“睡觉打呼噜，算不算。”
陈凡黑着脸，说道：“凤霞，你觉得我们和你好好聊天，是给你台阶么？你爱说不说，惯着你臭毛病了。”
温柔的不行，直接来野蛮的。
态度？
要什么态度，对待杀人犯是没有任何态度可言的。
凤霞直接傻眼了，说道：“你……好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