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萍听着他促狭的语气,忍不住锤了他一下,“穿了身骚包的衣服,性格都改了?”
傅尧:“……”
女人呐。
简直不可捉摸。
不爱说话的时候嫌他不吱声。
多说几句话,又觉得他话多。
陆清萍叮嘱了也没用,衣服还是被扒得不剩,好长时间不算晚,他也克制着浅尝辄止。
她靠在他的胸膛,听着强有力的心跳,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我们会一直好吧?”
总觉得,想做梦一样,双脚一直没有离地,飘飘忽忽的。
这样的生活,实在是太美好了。
他也从不和她吵架,像是不会发生任何矛盾的样子,依旧觉得不真实,患得患失。
傅尧摸摸她的头,“会的。”
……
陆清萍还得去约好的理发店盘头发,早上七点就出门了,只能把囡囡托付给傅尧。
傅尧不愿意,想陪她一起去。
陆清萍只能拜托关姐盯着囡囡洗漱穿衣服,到时候跟着家里人一起去。
她得先去盘头发。
结婚就没有披头散发的道理,一切都是随俗。
这会儿结婚都流行先烫个头发,她头发现在都没养得柔顺,也不太愿意用烫发机。
不过理发师跟她说了又说,言下之意就是说她头发少,要是不烫发,到时候往头上插朵花,会显得花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