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说,把柳盛等更吓得冷汗涔涔,后怕得腿都软了。
“这这这......不会吧!”
“我看采春说的一点没错,我就说那些人怎么看起来那么凶,原来就不是好人啊。”
“我也觉得是。”
“幸好咱们跑得快,要不然万一被他们抓走了那不是、那不是......”
“可——县令大人呢?县令大人难道也不管?就由着他们在县城里作威作福?这不是一般的流氓地痞,明抢我们的牛车啊,就是抢!”
大家七嘴八舌,甚是不解,非常疑惑。
柳采春冷笑:“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县令大人管不着、要么,县令大人已经跟他们一伙了。”
众人:“......”
听起来好有道理,但是怎么听怎么觉得怪怪的。
柳采春没说其实还有第三种可能:县令大人已经脚底抹油麻溜的跑路了。
他们当官的谁嘴里没有三言两语啊?又是这种动乱动荡的时候,理由借口更多了。
事后随便怎么说,只要解释的通,谁会跟他算旧账?
想到归想到,柳采春对城里的事情并不感兴趣。
那也不是她能管得着的。
她只是再三叮嘱:没事儿别进城!
另外,加强夜间巡逻。
白天出村也提高警惕。
幸好她家的佃户们的房子都在山的另一面的山坳中,并不靠近外边的大路,加上又有树木遮掩,并不显眼。
柳采春没想到,她没打算去县城里寻晦气、村里人也老老实实又紧张兮兮的过着自己的日子,但是偏偏,人家非要来寻她的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