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绿溅溅,风老莺雏;古木YY,燕舞莺歌。
困,憔悴了北来倦客,独剩乌鸢自乐。
啪、啪、啪啪……
“打你、打你!”
萧卓正睡得香,嘈噪声却随风四起。
她放眼望去,原来是一h童正手执枯枝在胡闹,胡乱地搅扰她的美梦。
梦里游那荆楚江湘之地,草长莺飞、流水潺潺;花蝶ShUANgFE1、荷卧鸳鸯,美哉!
若不是这顽童石击水穿,泛起涟漪无数,哪会梦碎人醒?
南来北往,东征西伐,这些年她早已习惯了就地而眠,何况嘉树之下可听风吹稻浪,实在是惬意得很。
补眠,于一个长途跋涉了许久的人而言何其重要!
可恨的是眼前小童只晓得握住“宝剑”作刺杀状,敲得树g砰砰作响,使得叶儿沙沙落下。
小童不听话,吵闹过后还近身,还对萧卓说:“起来!鸠占鹊巢好生可恶!”
“鸠占鹊巢?何意?”萧卓问道,瞌睡彻底醒了。
小童来回指了指,说:“不问自取,是为贼也!”
原来那树、那簟枕皆是他的。
“来时无人,借用罢了,说偷严重了。”
萧卓起身赔礼,堆笑道:“姐姐这厢有礼了,小儿莫怪。”
说完她从包袱中m0出几颗圆枣递予小童,小童推辞。
萧卓便说:“尝尝无妨,正好填填肚子。”
酣然午后,离饭食是过去好些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