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优闭嘴了。
餐桌上短暂的陷入寂静。
邱问声扯了纸巾,替梁优擦嘴角的汤渍,声音磁性温柔,“你生日,我们去度假,怎么样?”
“……”梁优眯眼看他,“打算和我上演消失的妻子?我和你必须死一个?才能离?”
邱问声惊诧她疯狂的想象力,握着她的手无奈,“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怎么和你离婚?怎么才能守寡?”
梁优很直白,餐桌上一众人脸色都变了。
邱问声好笑,放低姿态哄她,给她盛汤,“好了,不闹了。”
梁优心疲,小腹隐隐作痛。
他们好像永远没办法认真的谈离婚这事,抱着小奶猫,梁优想,肚子里的受精卵是不是要生化了。
她看邱问声,说,“邱问声,庙什么时候捐好?”
“……”邱问声眉眼里深埋的阴郁散去,浅笑,“捐好了,槟城山脚下,你可以随时去看。”
梁优,“供奉的是地藏王菩萨吗?”
“你想供奉谁都行。”邱问声揉捏着她的手,“你要我办的事,都办好了,不生气了?成不?”
梁优看他,“庙里会供奉我外婆和……”我们的孩子。
终究,梁优没说,她转了话题,问,“邱问声,你知道胎儿和受精卵,有什么区别吗?”
邱问声,“……”
“胎儿有胎心,受精卵没有。”
梁优问,“所以,受精卵还不算生命?”
邱问声,“理论上是,受精卵是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