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没有什么感觉,毕竟自己看了自己19年了。温月摸了把被垂散秀发沾了些许水滴的脸,不仅摸还掐了一把。掐掐就不美了。嗯,有道理。
“是”
狼夜抬起脚走过床边,坐到她身旁。伸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想捻开她额边垂下的一缕青丝。谁料。
温月立刻偏头躲开,用眼神询问他:你干嘛?
“你额边的伤口结痂了,我帮你抹点去疤的膏药”
狼夜说完把紧握着的掌心松开,露出里面一张不知道什么叶子包好的‘膏药’
看起来是新叶子,因为狼夜不知道换了几张了……
“我自己来就好”
温月想要伸手去拿,不就抹个药儿嘛,小事一桩。
狼夜抽回的手比她更快几分,眼里还闪过一丝冷意。不由分说继续着手里的动作。两指并拢捻起她额边垂下那一缕挡住伤口的碎发,顺着脸颊捋到她微发热的耳背上放好。
食指轻沾起一点手上的药膏,抹上她已结痂有些发红的疤痕,小心且谨慎,缓慢而认真。
温月沉默不语,心里有些恍惚,空灵的美目似乎在沉思些什么?
这个男人的身上总会时不时流露出一股凌绝天下,睥睨众生的漠然之气。
虽然转瞬即逝,但自己能感觉得出来和这里的人不太一样。
那种气势从他的灵魂深处散发出来。就好像一种漠视苍生,仿佛世间所有,在他眼中不过一抹尘埃的感觉。
无关天和地,无关周围人与物,无关这个肉体。
循着思绪逐渐解析的越来越透彻,温月大惊失色!
一拍脑袋瞬间打断回神:瞎想什么?没有依据的事,仅凭自己胡乱推测怎能轻易下定论。
但她似乎不清楚一个事实,能让星盘自主融入,主动植入与大脑成为一体的自己又哪里简单了?
星盘可不是一个凡物,她不知道,她师父也不知道。毕竟这是她师父家祖传下来的,星盘的能耐,有缘人方可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