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纪白回过神来,他已经把那根东西含了进去,脸颊被里面的龟头顶起一个大包。
鼻息之间带着淡淡的腥气,全来自于插在嘴里的肉棍。
这种气味实在算不上好闻,但在性事当中却犹如催情剂般让纪白上头,舌尖情不自禁地划过龟头处的勾缝,他感觉自己湿得更厉害了。
可一想起昨晚被人口爆的滋味,那种对着男人生殖器狂舔的痴态,纪白就有些退缩了。
昨晚面对一个陌生人他都如此不能自持,现在换成沈旌他得浪成什么样?纪白不敢想象。
即使很想跟这人有亲密的身体接触,但他也不想在沈旌面前暴露出那种丑态。
他这边一味地想着退缩,沈旌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摁着他的后脑勺堵住退路,一边还把鸡巴又深捅了几分。
沈旌:“想什么呢?该不会反悔了吧。”
“唔……唔唔……”纪白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呛得眼泪直冒,想说话却被鸡巴搅着舌头堵着喉咙,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音节。
“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骚吗?脸上全是我的前列腺液,被鸡巴捅的口水都包不住,嘶——”沈旌被那乱动的舌头舔得鸡巴直跳,他克制不住的扬起脑袋,薅着纪白的头发恶狠狠地往他嘴里捣了几下。
纪白被那几下肏得直翻白眼,一度以为自己要窒息过去,正当他绝望之际,沈旌突然把肉棍撤了出去,没等他松口气,脸上就被那根鸡巴甩着连扇好几下。
“啪——啪啪——”
沈旌一边抽一边找着冠冕堂皇的理由,“舔鸡巴舔得这么熟练,私下吃了不知道多少根了吧?这种骚嘴就应该被好好教训!”
鸡巴打在脸上发出的声音令纪白耳热,他又羞又委屈,尚不明白怎么突然就遭到如此粗暴的对待。
他两手放在身侧揪紧床单,脑袋被鸡巴扇得左右晃动,脸颊很快就红了一大片,上面还粘着稀稀拉拉的不明液体。
纪白倒是想摆脱这可怕的淫刑,可沈旌的手却好似一副铁爪牢牢地压着他的脑袋,叫他动弹不得,只对方接受这荒淫又无情的鞭挞。
“别……唔、别打了!啊……”他只能无助地开口求饶,短短一句话又被那根鸡巴棍偏了几次头。
“啪啪——啪——”
沈旌对他的请求置若罔闻,肉刃鞭打的声音仍不绝于耳。
纪白受不了地用手去抓他脸上作案的刑具,却反被沈旌空着的手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