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胡母惊呼出声。
胡常山也瞪大了眼。
安昕拿出凭证,象牙制作的身份牙牌,不用看就不同于普通人的纸质身份凭证。
这一下,两人顿时坐立难安,站了起来就要磕头。
“常山兄弟,伯母且起,且坐。”
安昕扶住两人:“中午时,我听伯母所说,便对常山兄弟品行颇为赞赏,但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
一则,常山兄弟是个纯孝之人,品行令人赞赏!
二则,常山武功不错,如做一个普通捕快,平白辱没了一身本事。
伯母,就让常山跟在我身边做事如何,日后必有他一番前程。”
“哎呀!”
胡母听闻,浑身激动,伸手就打了胡常山一巴掌:“还不跪下磕头,知县老爷今后就是你的主人了!”
胡常山壮如铁塔的身子,推金山倒玉柱般跪下。
安昕这次没有再阻止,而是任由胡常山磕头,这边是定下了主仆情谊。
此人,安昕知其品行,且有其老母作为制约,又有着一身武功本事,还是个走南闯北有见识的,用着安心,使着顺手,定是一得力助手。
“以后就跟我身边学习锻炼,等有了一身办事的本领,便是谋个官身又有何难?”
安昕随手画饼。
胡常山和胡母闻言,却激动万分。
出了门,安昕特意留给胡常山和胡母留下短暂的独处时间。
“儿啊,此番得了机遇,能被县尊老爷看中,以后跟在县尊老爷身边,一定要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