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现在咱们这位‘季堂主’,在这五百里安宁县,出了大名头,倒是真的。”
黄轩背着手,不由唏嘘。
听到这里,张青瞳孔地震,急不可耐就披起衣衫,往外奔去。
当他一路到了自家院子。
在看到他老爹张老栓,眼眶红红的在自家屋内,给他讲述着这两天因他而起的动静。
不自觉地
张青整个人都懵了。
在最后,张老栓更是语重心长:
“小六子,以前爹教你遇事不要牵扯人,自己顾好自己的事儿,因为这样,才能不欠人情。”
“这人情债.难还呐。”
“有时候,命都不够。”
他声音沉沉:
“但咱们家,得人恩果千年记。”
“虽然就你这一根独苗苗但今天这口气、你的命,都是季修给你争来的,以后若他遇事儿,需要搭上你这条命!”
“纵使百死,你也要应下!”
“不然,你爹我死都难瞑目。”
张青眸光颤颤,消化着这两日的消息,心中如覆海翻江,少顷,再也在板凳上按耐不住:
“我去找季哥!”
说罢,前脚才迈出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