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效果不错,脉象还在清歌手中的上官浅心跳都不由自主的漏了一拍,虽不明显,应该是受过训练,但她还是感觉到了。

    云为衫和上官浅面上的笑容都略微有些僵硬,手心不自觉的冒出了冷汗。

    上官浅还是强撑着回道:“原来如此,让这般好的医者来给我们把脉,实在是麻烦执刃大人了。”

    宫尚角勾唇假笑,一个用抬手喝茶的动作将眼中的冷意都藏在了眼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清歌终于收回了手,来到堂下的一张桌子上写着什么,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张纸。

    末了,清歌放下纸笔,又来到了云为衫对面坐下,对着她的手腕把脉。

    清歌一身浅绿色衣裙,虽并未开口,但眼神清澈纯挚,动作间也带着一些天真烂漫。

    而云为衫一袭黑衣,虽然她在尽力扮演一个初入陌生地界的女子,但眼底却是藏不住的沉稳与沧桑。

    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容坐在一起,竟这样分明的被割裂开来。

    清歌在被宫子羽询问有无姐妹时便有些猜测,没想到他选中的新娘竟然和自己一模一样!

    思及此,她趁着云为衫换手的时候,转头看向了宫远徵,他果然是一脸复杂,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最后竟多了一丝愤怒。

    清歌又回头看向了云为衫,嘴唇未动,声音却传入了她的耳朵中。

    “你是无锋,对吗?”

    云为衫心神惧震,她一直都是看着清歌的,这人到底是如何与她沟通的?

    但最令她不敢相信的,还是清歌的话所带来的信息。

    而清歌也没想得到她的回答,便起身写下了脉案。

    脉案写了两份,分别递给了宫尚角和宫远徵。

    看脉案的这段沉默的时间,令上官浅和云为衫都觉得难熬极了。

    最后宫尚角和宫远徵对视一眼,由宫远徵率先对上官浅发难。

    “上官姑娘的脉案好生奇怪,前少主宫唤羽选新娘时,医师给出的脉象是体寒体弱,所以你才只拿到一个玉牌,而今不过短短数日,怎么体弱的毛病竟都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