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寨后,奥诺被关进了一间地下暗室,锁在了一副冰冷的石台上,脖子被铁链所缚,连下石台都做不到。
山匪根本不在乎他的眼睛好不好,也没有为他治骨折的腿伤,只要他腿间的穴眼能用就够了。
他终日全身赤裸,没有遮体的东西,每天都有人来,把他按在身下,拿阳根塞进他的后穴泄欲。他的挣扎不愿,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疼痛与羞辱。
粗糙的手掌上上下下地抚遍他浑身的肌肤。
他不愿做这供人泄欲的性伎,每天都在试图自救,结果就是日复一日的殴打与虐待。
他眼睛和腿脚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就在他暗无天日地不知承受了多少天以后,这夜,光临他的并非是那三个山匪儿子。
男人气息稳重,没有一来就直接脱裤干他,而是坐在了他的旁边,伸手轻轻地抚过了他白皙的脸颊。
奥诺像是触电般地身体一抖,脑海里猝不及防地冒出了一个念头——这就是他不惜离开神殿,苦苦寻找的男人!
浓浓的委屈让他本能地对他启唇。
他听到了男人解腰带的窸窣声,下一刻,一根软绵阳根就落到了他的唇边。
他的心不知从哪里涌起了一股无形的力量,迅速蔓延了全身,他张嘴包住,铆足了劲吮吸吞含,用力得恨不得把这段时间错过的都补回来。
泪水不自觉地盈满了涣散的眼眶,他像是一个迷路的旅者兜兜转转又找到了自己的归处,躺在了温暖的被窝里,卸下了所有的防备与疲惫。
男人的阳根在他嘴里硬了起来,捅进了他的喉咙里,这种感觉让他沉迷依恋。男人似是有些怜惜,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他的口腔咽喉时,仍在抚摸他的脸蛋脑袋。
“我是官府派来潜伏到此处山寨的间谍,你且在此处再多忍耐几日,待到官府收网,我就能把你解救出去了。”
男人射在了他的嘴里后,将阳根抽了出去。
他脑子混沌,根本无暇思考,舌底含着男人纯阳的精液,仍是不满足地张开嘴巴,就像是向成鸟乞食的雏鸟,含糊不清地道:“还想要,还想要……”
男人将粗糙的拇指塞进了他的嘴巴里,他也不嫌不是阳根,赶忙含紧吸吮了起来。
恍惚间,奥诺脑海里像是浮现了一段模糊的记忆。
十四五岁的他趴在地下室的墙角,透过那缝隙看到了花园的凉亭有一对亲昵的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