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印象里,自家父亲可没有展现过这种诗词天赋啊。
“爹,您还会写词?”
朱瞻壑好奇询问,朱高煦闻言本想说不是自己写的,可转念一想,自己改变了人世间那么多东西,诸如杨慎、唐寅、纳兰性德等明清及近代、后世诗人恐怕不会出现了。
这些人的诗词虽然不如杜甫、李白、辛弃疾等人,但若是消失,对于华夏文化也算不小的损失。
想到这里,朱高煦颔首道:“日后等你毕业从军,写首送你。”
“好!”听到自家父亲的话,朱瞻壑都感觉得到了激励。
站在甲板上,父子二人聊了许多,直到黄昏,舟船停靠扬州城时,父子二人才结束了话题。
他们下了舟船,带着朱瞻圻一起准备前往扬州四周农郊。
马匹被牵来,朱高煦见到了自己的老伙计赤驩。
“爹,赤驩真的是高皇帝送给您的啊?”
马的寿命在三十年左右,偶尔也有的能活到五十年,但不管怎么说,二十三岁的赤驩已经算是进入暮年。
望着它,朱高煦有些感叹:“是啊,高皇帝原本想着让我与它为大明征战,只可惜自我南下之后,它便再没上过战场,如今已经到了暮年……”
“唏律律!”
似乎对朱高煦说自己老了的话不满意,赤驩打了个响鼻,朱高煦见状也笑道:“好好,不老,你尚年轻,若有机会可以上战场厮杀。”
说着,朱高煦回头看向朱瞻壑:“你若是毕业要上战场,我便把赤驩交给你,由你带他上战场。”
“好!”听到这话,朱瞻壑双眼放光,伸出手就想要摸赤驩,却被赤驩歪头躲过了。
“哈哈!它可是很难驯的,当初除了我,没人能驯他。”
朱高煦笑着评论,朱瞻壑也被赤驩这举动弄得涨红了脸:“我一定行!”
他话音落下,却没有执拗要骑赤驩,而是换了一匹帖木儿国送来的白银色汗血马。
大明的马政早有成效,尤其是拥有了东北松嫩平原那么大的马场后,大明的马匹数量更是日益增长,如今光储备的军马便有二十余万匹,已经装备的近二十万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