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的陛下啊!”
“陛下!”
那声音悲切,可声音对于众人来说并不熟悉,而且其中一道还带着些口音。
原本众人以为是臣子和几个郡王在哭泣,走上前后才发现明楼面前跪着两道并不高大的身影。
“陛下啊!”
“陛下!”
二人仿佛比赛一般,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
朱瞻圻见状皱眉,朱祁钺则是调侃道:“这日本国主和朝鲜国主也有意思,居然哭了两个多时辰还没哭干眼泪。”
“日本、朝鲜?”朱瞻圻侧目,他记得自家父亲对这两个国家可是以平衡为主,没想到这两个国家的国王哭的那么凄惨。
不过仔细想想也知道,这两国前段时间似乎在昆仑洲有打了几仗,估计担心冲撞了丧葬被自家大哥记仇,所以才哭的那么惨。
“小人罢了……”
朱瞻圻在心底轻嗤一声,便与朱祁钺越过他们进入了明楼之内。
明楼内,六部、六府、都察院、殿阁和勋臣、藩王等人将内里空间几乎占满,只留下中间一条长道。
朱瞻圻等十一人上前对跪在蒲团上的朱瞻壑行礼,纷纷尊称:“殿下。”
“都来了啊……”
四十多岁的朱瞻壑见几个弟弟来了,便在旁边的王焘搀扶下起身,随后示意道:“给爹上柱香吧。”
“是……”
朱瞻圻作为老二先开口,随后上前跪在蒲团上五拜三叩,将香插到了香炉之中。
他抬头看去,只见明楼内的牌位上方挂着两幅画,分别是国画和油画的两幅肖像画,基本都以写实为主。
两幅画像都是自家父亲老年的模样,而殿内左右两侧还挂有许多自家父亲年轻时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