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弟兄们搬运东西,熟悉熟悉地方后再搬运黄金上船。”
“遵命!”四周声音沉闷回应,孟懋则是看向了那身穿布衣的数百人。
“张叔,这……”
“这些啊,这些是我在当地发掘的好苗子,准备举荐他们参军。”
张纯笑道:“他们已经通过考验了,带他们回去从小兵做起,也算为他们的父辈戴罪立功了。”
“对了,我还是先和你说说北洲的事情吧,这……”
张纯开始交代起北洲宣慰司的情况,同时也带着孟懋走向了一旁的酒肆坐下。
酒肆的伙计开始上饭菜,张纯也带着孟懋一边说一边吃。
北洲宣慰司发展十三年时间,如今人口已经多达三十余万,其中半数都是当地的土人女子。
在这里,娶妻纳妾不受约束,只要养得起,想娶多少娶多少。
此外,当地的耕地也开垦了二百余万亩,方圆近千里都没有成规模的土人。
依靠中央谷地的这二百万亩耕地,每年有近一百八十余万石粮食产出,其中能供给给南边东洲宣慰司的多达三十余万石。
故此,南边东洲宣慰司的人口也很难增长,毕竟北方也才刚刚吃饱没几年。
除此之外,北洲宣慰司每年能开采出的黄金白银也不在少数,所以张纯刻意提醒道:
“这北洲的金银并不少,但若是你要动手,也得有个度才行。”
“张叔,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我这次是奉了太子的教令前来,北洲的金银我是不会动的。”
张纯的话刚说完,孟懋就回绝了他的提议。
如孟章一样,孟懋也是十分正直的性格,正因如此孟冉才会觉得自己大哥会动手打死自己。
孟懋知道海外的许多官员贪污,但他对此也是无能为力,他只能约束好自己和手下人,至于检举其它人,那是他父亲都不敢做的事情。
“太子的教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