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许棠怎么也猜不到,蒋轻尚在开门的一瞬间,看到躺在床上的他,立马就起了反应。
日思夜想的人儿就这么乖乖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少年的锁骨上还有着个清晰的牙印,脖子已经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青紫的吻痕都算是轻的了,那明显的齿痕好似还在泛着血一样,蒋轻尚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的虎牙,那柔软的,带着些铁锈味的味道好像还残存于唇齿间。
每当他走进一寸,他的呼吸就更重一分,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许棠破了口的红唇,肉肉的鼻头,纤长般的睫毛。
渐渐变得浓烈的太阳光直直的打在他的身上,就好像…就好像他终于把圣洁的天使锁在了自己阴暗狭窄的房间内。
天使是高尚的,是宽容的,所以无论自己做了什么,都会被原谅的吧,哪怕他是如此的卑劣,哪怕他的双手沾满了鲜血,哪怕他的心早已被浸泡于浓稠的由尸骨与污秽所熬煮的汤中,天使会宽恕我的,对吧?
“阿尚,糖糕没了。”许棠眨巴了几下圆润的狗狗眼,那下垂的眼尾,是那么的可怜,招人疼,在加上少年故意拉长的音调,别说是糖糕了,就是说要星星,蒋轻尚都得学那后羿,把太阳射下来,让星星提前出来。
许棠下巴搭在蒋轻尚的肩膀上蹭了蹭,含糊的开着口:“阿尚,糖糕。”
“棠…棠棠,我…”蒋轻尚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全了,每个字都是颤抖着的,哪怕他长舒了好几口气,都没把这该死的紧张感给消除下去。
许棠也不说话,也不催促,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嘴角恰到好处的漏出抹安抚的笑容。
不知为何,看到这抹笑,与那圆润的酒窝,蒋轻尚竟奇异的心安了不少,咽了咽口水,重新开口:“棠棠,你在这好好养着,我在去给你买,好吗?”
许棠摇了摇头,朝前凑近了几分,在昨夜留下吻痕的脖子上,轻轻的落下一吻:“阿尚,我不想吃糖糕了,我要吃麻团。”
此时的蒋轻尚只觉得自己脑子好像要开了,咕噜咕噜的沸腾着,冒着浓浓的热腾腾的白雾,整个人宛若机器人般呆呆的开口:“好,好。”边说着边机械的动作着,解开系的扣子,拿出了淡黄色的麻团。
哪怕这样,他也是右手拿麻团喂着许棠,左手放在下面,掌心朝上,以防碎粒掉在床上。
许棠也不扭捏,就这么吃了起来,喂早餐,喝水,擦嘴,想吃啥一个眼神就自动到嘴边,该说不说有人伺候是真不错啊。
等许棠吃完后,蒋轻尚才开始了今日的第一顿餐,虽然是许棠吃剩下的,但…但这可是许棠吃剩下的啊!
许棠虽说满足了口腹之欲,可下身还是疼,火辣辣的那种,像是被许多烧过的小针一直扎着。
蒋轻尚自是晓得的,哪怕他很想在细细品尝许棠留下的早餐,但为了少年的身体着想,还是匆匆几口,拿出了一直放在兜里的药膏。
“棠棠,我给你涂药吧。”蒋轻尚说着已经把盖子打开了,白色的膏药被他挤了出来。
许棠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倒不是他性子温和,只是疼啊!不止下半身疼,身上也是又酸又疼的,把蒋轻尚比作疯狗还真没错!也不知道自己身上被他咬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