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欢瞬间泪如雨下，她没死，她没死。
“我说，我说。”
她已经不想再体验一遍那个痛苦了，那些雷电像是无数条火蛇一样在她的身体里面横冲直撞，将她的经脉和血肉撞得支离破碎。
“君米……确实是我杀的。”柳清欢犹豫了一会，认命地闭眼说出了这个事实。
说完之后她就垂下了头，等待着他们的发落，但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
对于她的承认，夜沐风三人并没有太大的意外，只是在等柳清欢继续说下去，关于云漠，关于顾白。
室内安静了好一会，李长青皱了皱眉。
“还有呢？”
柳清欢抬起头，一脸疑惑，还有？
还有什么？
她眼中的疑惑太过明显，看起来不太像是装的，或者说，她太会装了。
“柳清欢，别装了，关于云漠和顾白，一起交代清楚。”李长青也不打算和她再兜圈子，直接挑明了。
柳清欢这才知道他们说的还有是什么。
但是，云漠和顾白不是她杀的啊。
“云漠和顾白的死和我没有关系，我没有杀他们。”柳清欢瞪大了眼睛，拼命摇头。
“我只对君米动了手，让她走出了安全区域，其他的我什么都没有干了。”柳清欢有些焦急地解释道。
“你不要狡辩了，云漠和顾白在生前也中了幻术，除了你，没有别人会了。”李长青站起身，走到柳清欢面前，蹲下和她四目相对。
“柳清欢，不说实话，是还要被丢到禁地里的，到时候，就不是半个时辰了。”他表情很平静，说出来的话却让柳清欢打了个寒颤。
“我，我说的是实话啊，我真的没有杀掉他们。”
“是实话吗？”武恩淡淡地问道，周身的气势却直接朝着柳清欢逼去，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将柳清欢压趴在了地上，柳清欢吐出了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