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凝视着上官玉露周身流转的琉璃般光晕。
那大概就是她的神显道基无垢性在运转的征兆。
尉迟枫挤在人群里看向第二冰台。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踏星榜第四之人就是眼前的江川。
他摇着折扇。
折扇上“凑热闹”三个大字格外扎眼。
“公子生得这般俊俏，玉露实在不忍伤你。”上官玉露玉手轻抬。
“你现在退去还来得及。”
她突然发现对面之人瞳孔深处流转着暗色妖异纹路，像是要将魂魄都吸进去。
江川开口，声音听起来有些空灵缥缈：“玉露姑娘不是说不想伤我么？不如下台吧？”
道心魔种顺着视线无声渗透。
上官玉露正要嗤笑，忽觉眉心传来刺痛。
原本澄澈如镜琉璃般的道基无垢性突然泛起涟漪。
灰雾笼罩住她道基蒙上一层灰雾，当她惊觉不妙时，四肢已不受控制地朝台下迈去。
“姐姐......”
上官玉露瞳孔涣散蒙着灰雾，轻声呢喃着：“他太好看了，这局让给他......”
说罢，浑身轻颤便踉跄跌落台下。
原本盘坐的上官天衣霍然起身。
她飞速上前接住上官玉露，惊怒的看着台上江川：“你对玉露做了什么？”
“兴许是玉露姑娘不忍心伤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