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一下子不美好了,“爷爷怎么这样,不谁说不让她再见天日么?”

    “南国有人插手,爷爷不得不放。”

    “谢闵行,你和南聊在南国发生了什么?”云舒突然想起她关心的一件事,被她前段时间忘了。

    南聊,这个女人也不是个善茬。

    谢闵西:“哥,我把我知道的都说了,剩下的你自己回去给我嫂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气氛一度尴尬,“你知道我去南国了?”

    “是的,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听说你在洗澡。”云舒想起那天,她发誓,自己不生气,只是想打死人而已。

    谢闵行则更关注,“你那天给我打电话了?”

    “我那天不打?”

    车上还有谢闵西的存在,云舒没有揪着谢闵行立马要一个说法,而是,先放着一回到家,她就开始审判谢闵行。

    “解释。”

    “我去南非后,中间去了一趟南国,是去掩盖闵慎以前的踪迹,我在换衣服的时候,她进入我的房间,接到你的电话。我当时看没有你的来电显示,之后立马退房,去南非,中间就隔了一天。”

    “然后你手机为什么关机?”

    “战乱,信号中断。”

    听起来像是这么回事儿。

    不过,云舒隐藏不住的担忧问:“你没经历吧?”

    “没有。”

    既然这样,云舒揉揉圆滚滚的肚皮,“根据家规,云舒抄写一百遍,字迹工整,否则重写。”

    谁让谢闵行给自己整情敌的。

    她不过是被追求者加个微信,都能被谢闵行惩罚抄谢闵行三个字一百遍,何况她云舒还比谢闵行少一个字,少那么多笔画,她觉得自己跟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