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
卢卡和威廉迅速整理了相关书籍，然后将目录打印出来，并找到在FBI的朋友，塞了点钱请人家帮忙查出借阅者都有谁——贿赂的钱还是卢卡友情赞助的。
仅需500美元，就能让FBI违规帮你查私密消息。
威廉和FBI交易的时候，还特意把卢卡给支开，似乎不想让他知道太多的秘密，等到完事儿后，才让卢卡回来。
“刚才那个是FBI的人？”卢卡明知故问。
刚坐上车的威廉一脸意外，“你认识他？”
“不认识。”
卢卡摇摇头，“但我知道谁能通过借阅记录查到借书人的信息，FBI入侵图书馆系统，偷偷记录信息很多年了，他们监视大众阅读习惯，标记某些和核武器、犯罪相关的书籍，并记录下这些借书人的信息，侵犯大众的隐私..，这是违法的，对吧？”
威廉：“......”
在美国这个比较注重隐私，目前连监控都没多少的国家，FBI这样做肯定是违法的。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卢卡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东西？
这应该是FBI的机密，连他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从FBI朋友口中了解到的。
见到威廉表情沉默，卢卡咧嘴一笑，“别担心警官，我的嘴巴很严实，我不会乱说的，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看着卢卡伸过来的手，威廉无奈一笑，伸手握住，“这事儿我不会写进案件报告里面。”
“我理解，我真的理解你们警方的难处。”
卢卡耸耸肩，“想要查一些信息，却又没有渠道，有渠道，有时候又还要走很麻烦的流程...就像上次在时代广场破解电话信号，你们甚至都不敢监听人家，还得申请，有这个走程序的时间，凶手都跑了。”
卢卡说的都是大实话，威廉却觉得很扎心。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威廉叹道。
“但你不是迂腐的人，对吗？”卢卡笑道。
二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