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东侧,月季花七零八落,花瓣和残叶散落一地,无人清扫。
西侧葡萄架上的藤蔓稀稀拉拉,部分已经干枯,仅有的几片叶子也泛黄卷曲。
院子正前方的三间正房,房檐的瓦片有不少缺失,露出了里面的房梁。
木质门窗的雕花被风雨侵蚀,残缺不全。
一个背着药箱的郎中从正房中走出来,叹息着摇头不语。
在他身后跟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边走边向大夫哀求道:“张先生,求您再想想办法吧,我只有这一个儿子,若是他没了,那我们黄家就绝后了呀!
您再想想办法,只要能救我儿一命,不论您要什么,我都给您!”
“黄县尉,不是老夫不愿意出手,医者父母心,但凡是有一分机会,老夫都会全力出手救治你儿。
可是你儿的病,老夫着实是无能为力。
老夫也不瞒您,你儿所得之病,乃是尸疰。
此乃当世绝症,无药可医。
你若听老夫一句劝,便提早准备后事吧。”张郎中叹息道。
黄县尉满脸绝望之色,喃喃说道:“可是,可是……”
张郎中看他这幅样子,又是摇头轻叹一声,然后便向外走去。
可就在此时,门外却传来了一个清朗声音:“尸疰又如何?谁说尸疰无药可治的?”
此言一出,顿时将张郎中和黄县尉的目光同时吸引过去。
然后他们便看到了一个玉树临风,器宇轩昂的少年公子,自门外走进来。
这少年公子不是别人,正是季秋。
“公子有治疗尸疰的办法?那还请公子出手救小儿一命!
在下黄忠,乃是这宛城县的县尉,只要公子能治好小儿,不论公子要什么,在下都双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