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蕙视线从T台挪开:“怎么了?”
“你过来,靠近点。”盛逸依旧招手。
身下一动,才发觉腰扣男人大手中,舒蕙垂眸去掰,男人大手装死一样一动不动。
“秦于深你手松开,我挪个位置,你坐过去。”
“和他很熟吗?要……”要靠这么近说话…
秦于深强行压下后面那句,心底作祟的闷堵也被他压下,不高兴她与这些人亲密。
但他不能这么说,在唐满星身上已经吃过教训。
问话一出,舒蕙与盛逸俩双双看他,同时开口。
“这是我发小。”
“我吃陶姨的饭长大的。”
谁和谁不熟?
“……”
秦于深有调查过舒蕙大致情况,没有很详尽,只知道她人缘好,每个阶段朋友都不少。
发小,从小到大一块玩,那想必很熟了,比他三个月熟多了吧。
扣腰的手缓缓松开,秦于深偏头主动打招呼,嗓音淡淡:“你好,我是舒蕙丈夫,秦于深。”
盛逸微一挑眉,看来秦于深并不记得他。
也对,那场晚宴被所有人争相讨好的秦于深,怎么会记得一个弹钢琴的。
去年海城那个局,有人点名要他去弹琴,盛逸没有拒绝的余地,得罪不起,不想被接二连三使绊子就得答应。
席间见到的秦于深,姿态冷漠端坐首位,他得罪不起的人,冲秦于深敬酒笑的比蜜还甜。
那天盛逸弹的很不走心,漏弹、错弹、瞎弹,反正钢琴当作应酬背景音在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