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不知,一定是误会。”释空一脸虔诚。

    “误会?”

    宋明远冷笑,见释空还是一副高僧的虚伪,出言撕破了他的伪装。

    “别以为别人喊你一句大师,就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没人尊着敬着,你就是个没用的秃驴!”

    “你……”

    释空气得发抖,他成名多年,何曾受过如此大辱。

    若是以往,自由信众为他出言对骂。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不能被关在牢狱里。

    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些权贵可以捧着他,也可以杀了他。

    他区区一个和尚,就是要靠这些虚名活着,可陷在这监狱里,名声一点用也没有。

    忍了一口气,再度恢复了耐心仁慈。

    “侯爷,您听贫僧一言,贫僧观你印堂发暗,只怕是被奸人所害,你要是信贫僧,就让贫僧帮你出去看看,或许能找出破解之法。”

    “你以为本侯还会信你?”宋明远一脸不屑。

    他又不是傻,怎会三番两次被个和尚耍着玩儿。

    释空满眼急切,死死抓住栅栏,高喊:“侯爷留步,贫僧所言句句是真,全家吐血定是煞气所侵,如若放任不管,只怕与性命有碍。”

    宋明远脚步微顿。

    会死?

    不由想起了青云馆主所说,每月十五一定要将宋笙笙的血供于道观消灾,不然血劫发作,全家都有血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