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
乌靖和是被窗外的喧闹声吵醒的。
他躺在温泉旅馆的大床上,不着寸缕,修长精壮的裸身沉陷在柔软的床垫里。
银色的蓬松发丝本就乱糟糟,睡了一晚,更是狂野如杂草,把他极具侵略性的锋利眉骨遮盖起来。
这男人清醒的时候爱摆一张臭脸,薄唇翘鼻头,逼近一米九的身高,永远耷拉着眼皮用下巴看人,要不是唇形天生像是在微笑,少说能吓退一半来搭讪的俊男美女。
眼下他睡着,反而看起来好亲近些,21岁的年纪,脸很酷,也够嫩,忽略他这幅混血混出来的大骨架,还有精壮肌肉上纵横交错的疤痕,勉强能装一装高中生。
“我肏……”麦肤银发的年轻少校皱起长眉,不爽地将眼皮掀开一条缝,抓起手边的枕头捂住耳朵,转身背对窗帘,哑声抱怨,“吵你妈呢。”
赖了大概半分钟床,窗外的喧闹愈演愈烈,乌靖和身高马大,蜷在被窝里,宽阔的背起伏愈发明显。
终于,货真价实的京城少爷恶狠狠地骂了声娘,骨碌坐起,赤脚下床,随手抓起睡袍披上,腰扣一抓,勉强遮住胯下晨勃的巨物,迈大步到窗边,一手拉开窗帘。
“唰——”
阳光刺目,男人眯着眼,睫毛卷翘,半身强健肌肉赤裸,钴蓝色的瞳孔收缩,凌厉地扫视楼下。
他住在顶层,窗外是寒山雾缭烟熏的美景,喧闹声来自旅馆门前一辆敞篷骚气的红色法拉利。
现下是旅游淡季,寒山虽然风景一绝,又适合避暑,但住这旅馆的游客不多。那豪车旁聚了三五人,有男有女,没见过世面似的叽叽喳喳。
乌靖和烦得要死,好不容易放假出来,还碰上煞笔暴发户扰人清梦。要不是男人才大口吃过肉,胯下肉欲得以发泄,早早得就要发作。
“嗤……算你运气好。”他嫌阳光刺眼,肌肉被晒得发热,手一挥拉上帘,松开扣住腰带的手,昏暗的卧室里,男人袒露最后一片肌肤。
色气的人鱼线延伸,小麦般的健康肤色在男人阴毛上半厘米的地方分界明显,由性感的麦色浅黑皮转为白皮,勾勒出低腰泳裤的轮廓,浓密卷翘的毛被粘连在一起,黏糊糊,湿哒哒。
那一尊黝黑骇人的巨物摇摇晃晃,扯着男人的皮肉,足足31CM长6.5CM粗的炮筒笔直而粗壮,满满的蜿蜒青筋从头裹到尾,狰狞雄伟,像上过机油的漆黑大炮,也像通体黑色的蛟龙,缝隙里藏污纳垢昨日被两张骚嘴清洗干净,只剩龙首处白浊的涎水滴滴答答流个不停,粘稠金贵的白浆已经在地毯上蓄起一汪小池子。
这是蓄满了,所以往外溢。
晨勃对乌靖和这般天赋异禀的种马来说不是小事,硬起来不射个痛快是绝不会轻易软下去的。
要是要参加什么正经会议,他总得物色顺眼的美人,天没亮就服侍他吸屌,等他睡到9点一睁眼放泡尿,然后闭着眼懒懒弄他们千百来下开精闸,射痛快了才起床冲澡更衣,人模人样的去当军部最年轻有为的天才,偶尔在电视总台的新闻里露露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