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嫣站起来，一眼就看到坐在宋婉身边的姜瑶。
姜瑶先是瞟了一眼她，又瞟了一眼姜辞，旋即开始对她挤眉弄眼。
裴南嫣：......
从前堂走出来，姜瑶就缠着裴南嫣。
“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们昨天做什么了？今天来得这么晚？”
裴南嫣看着姜瑶的眼睛眯了起来。
“能干什么？”
“瑶瑶，我现在还有身孕呢。”
“嗷，我给忘记了。”
姜辞留下来和姜正堂说话，这几日他得空不用去上朝，姜正堂也因跟着不用上朝。
“昨天睡得怎么样？”
裴南嫣撑着胳膊，“还好，我睡得早，昱枫来的时候我不知道，早上醒来之后他就在我身边。”
她脑袋晕乎乎，说话带着一种软绵绵的轻。
“不过昱枫一直盯着我看，弄得我不好意思。”
姜瑶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窗户那边走到她身边，把手肘搭在裴南嫣肩膀上面。
“嗯.....我看话本子上面是这样说的，我阿兄这样看着你，也许就是觉得你好看，喜欢你。”
裴南嫣眨了眨眼睛，不太明白。
“可我之前就觉得昱枫喜欢我，觉得我好看。”
姜瑶：“......”
她弯起眼睛笑了笑：“昭华，以前总听人说你很自恋，今天我第一次见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