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原昏迷之后有人把她送回了宿舍。她瘫在床上休息了一整天,这才勉强从床上下来,整个批肉依然是红肿烂熟的,一看就是被男人玩儿透了。她晚上刚吃完饭,正在休息呢,突然经纪人急匆匆地给她打电话,语气紧张语速快得要起飞了。呼啦啦的风声吹得电话那头的声音断断续续,初原只依稀听见什么“违约”,“马上到”。没五分钟,房门就被敲响了。打开门一看,经纪人在门口气喘吁吁,满头的热汗,还没来得及进门,见到她就语气急促地问:“你违约了?”初原一脸茫然。“没有呀,你给我安排的活动不是都正常参加了吗?”“你自己签的字,来你看看,”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皱巴巴的纸,那正是初原当初和公司签的合同。“这是你自己签的吗?”初原翻了翻文件,看到最后自己的签名,肯定道:“对的,这个确实是我签的,当时你拿给我不是说模板合同,直接签就好吗?”经纪人懊恼地直跺脚。“你这个不是模板呀!里面有额外条款的!完了,这下把我们都害惨了……”初原看他急得团团转的样子,人都懵了。“那,是我违约了……吗?”急得直抖落文件的经纪人听到这话,像要炸开锅了。“对呀!诶,你!违约要赔好几千万,你说怎么办?”“几千万?!可是我根本没那么多钱呀,”初原一下子被吓唬住了,她慌乱地看着经纪人,试图寻求他的帮助。“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似乎是就等着她说出这句话,男人一拍脑门,立刻跟她说:“有,你只要服从公司的安排,进行一场直播就可以了。”如此简单的条件似乎有点奇怪,初原犹豫了半晌还是问道:“是……是成人向吗?”“那不是废话,”经纪人斜睨着她,“怎么办吧,你要不要去参加直播?”“………好吧。”—————刚踏出初原宿舍的大门,刚刚还一脸急色焦躁的男人突然就平静下来,脸上的神情也归于冷淡。他掏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搞定了,boss。”—————初原有点慌张,经纪人叮嘱她这两天要注意电话,到时间会直接通知她时间和地址。这不,今天早上八点多,经纪人给她发了个定位,附带了条简短的消息。“别迟到。”她忐忑地出门,前往定位上的地址。目标地居然是一栋大厦,看着非常商业化,初原有点诧异,难道是在这里面直播吗?好奇怪。29层01号房……到了,就是这里。入目是极为宽敞的房间,地面都铺满了深红的地毯,诺大的空间里居然只有一张床和一套桌椅。似乎没有工作人员的样子……突然房间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咯哒响动,随即是男人的步伐声。“到了?先去换衣服。”看着对方一身黑色西装的模样,面庞俊美,初原有点不太好意思和陌生男人共处一室,匆匆顺着男人手指的地方进去收拾了。公司提前准备的服装是一套黑丝女仆装,大腿上还卡着腿环。裙摆短得遮不住屁股,稍微翘一翘就能看见裙底下的风光。初原拽着裙子的下摆,有点局促地走出来。她看见男人似乎正在调整直播的道具,补光灯,摄影支架,甚至直播设备是专业的摄像和收音机器。初原有点被这种场面惊讶到,她磨磨蹭蹭地来到男人身后,悄咪咪探着头看他做事。“换好了?”男人偏过头来看她,放下手上的东西,抓着她乱动的胳膊,把两只手反绑在背后。被禁锢住手腕的感觉并不好受,即使铁拷里有柔软的绒毛垫着,还是有点难受。男人从胯下一把把她抱起来,端抱在手上,凑过去打开了直播。还是有点羞耻的初原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脸背过去不看屏幕,自然也就错过了那些满屏滚动的污言秽语。“老婆老婆我来了!”“色情直播…真的吗小初TT”“老婆好漂亮,是小女仆吗?”“老婆给我草草,老婆我几把嗯坐我!”“所以主播可以看批吗?”啧。男人有点轻微的不耐。他一键清除了屏幕,弹幕自然也就看不到了。初原并没有穿内裤,换衣的袋子里特意嘱咐了不用穿贴身衣物,她现在完全是真空状态,穿着一条黑丝什么也遮不住,柔软的逼肉就紧贴着男人的手臂。隆起的小臂肌肉烫得她阴唇酸软,前两天被人玩儿得太过火,以至于到今天都还没能完全恢复。男人身形高大健硕,捉着她跟抱小鸡仔样轻松,两只手掌掐住了腰,让她背身靠在自己怀里。一只手把裙摆撩起来,一只手卡住她的腰,让她挂在自己身上不要掉下去。指尖隔着黑丝精准地摁在阴蒂上,暧昧地揉了揉,初原正被玩儿得舒服呢,男人突然摁着她的身子,强行让她去骑桌角。绵软的阴唇被坚硬的桌角压开,隔着一层布料强行嵌入敏感的小逼,桌角就抵着藏住的肉蒂,被男人抓着腰一下下去撞。怯生生躲着的肉豆子被粗暴地搓得肿大,慢慢凸出来,挤着坚硬的桌面来回地晃动。尖锐的快感直逼脑门,初原被桌角撞得尖叫,背在身后的手无力地抓挠着男人的衣服。“噫、啊!不要!不要撞!那里好酸!”可惜恶劣的男人充耳不闻,他一遍抓着初原,强逼着她去骑冷硬的桌角,用多汁的肥批去吞,一遍把她的裙子撩得愈高,还故意用手指隔着黑丝揉摁,好让她更刺激。尖锐的桌角随着男人一次次粗暴的晃动撞在初原的批上,穴肉被强行压得肿起,快感跟尖刀一样戳进脑子里,疯狂翻搅着,逼得初原夹紧了腿根,哆哆嗦嗦地泄出一股股的淫水。黏糊糊的骚水浸透了裆部的黑丝,顺着绷紧的腿肉往地上滴淌。“被桌角操得爽不爽?嗯?”男人俯下身来,牙齿轻轻咬住初原的耳尖,暧昧的吐息喷洒在脸侧,薰得一片通红。初原被干得哆嗦,她的喉咙里已经挤不出几个音节了,男人静等了一会儿,突然发难,强行撕烂了她的丝袜。裂开了一条大缝的黑丝刚好露出了她被桌角干得通红的下体,白嫩的腿根和屁股上都是她自己湿漉漉的体液。“好爽吧?想不想更爽一点?”嘴里说着询问的话,却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皮带抽动的声音响起,初原感觉到腰上抵上来了个滚烫的东西,沉甸甸地压在脊背上。男人把初原拖出来一点,原本深陷在穴口的桌角被拖出来一些,只堪堪抵着被操得红熟的阴蒂。滚烫的掌心摸到她汁水四溢的下体,胡乱揉搓了一把,被干肿的批肉温热又颤抖,手感好得不得了。两指并拢了,从被撞得通红的穴口插进去,立刻被柔媚的内壁缠上来,夹着手指收缩。他微微撑开点指尖,深处那些兜不住的淫水就顺着修长的指骨往下流淌,滴到了男人擦得一丝不苟的皮鞋上。“小猫管不住自己的水吗?”脱力的大腿挂在男人怀里,勃起的粗长巨屌抵在腰窝磨蹭,前后轻轻摆腰的动作带着初原也晃动起来。被压在桌角的肉蒂子就被迫跟着,在桌面上蹭动,碾过来拖回去,男人两根作乱的手指还插在情动的小穴里,随着节奏不紧不慢地抽插。初原感觉自己好像被迫掉进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被强行扣在这,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男人的气息,滚烫的躯体紧贴着自己,好像被男人含在嘴里亵玩,整个人都舔透了。她呜呜地呻吟,肉蒂早就被桌角磨得肿大,再也收不回去,只能可怜巴巴地突在外面,被男人色情地挑弄。“啊——不要、不要再顶了——!”初原早就被快感逼得战栗,尖锐酸涩的快感从天灵盖穿透了整个人,腰上的肌肉拼命收缩着,喷涌而来的绝顶高潮让她的肌肉都在抽搐。坏心眼的男人看她缩在怀里满身通红发抖的样子,终于大发慈悲停下了动作。烫意灼人的鸡巴恋恋不舍地从细腰离开,留下一片湿漉漉的水液,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被桌角顶撞得红肿的阴蒂徒劳地在空气中颤抖,大开的逼唇暂时还不能闭合,露出内里潮红湿透的媚肉。补光灯尽职尽责地把初原的敞开的腿根照亮,穿着黑丝的腿根被人粗暴地撕开了,没穿内裤,刚刚被一个桌角玩弄到高潮的小穴抽搐着,清亮的骚水从翕张的穴口喷出来,尽数落入了地毯。“我要去舔!!!啊啊啊怎么那个死男人不舔!!!浪费!浪费!浪费!”“艹,骚的要死,所以以前演出的时候不会就是夹着这种被人玩烂的批表演吧?”“老婆坐我脸上!老婆用你的批水淹死我吧,受不了了鸡巴好痛……”“男主播是不是阳痿啊,这都能忍?”一边是众人的狂欢,弹幕刷新的速度简直要飞起了,闹哄哄地在公屏互掐;一边是极致的安静,在这套隔音极好的套房内,只有初原高潮时急促的呼吸声和短促的闷哼回荡。静默地等她稍微缓过来一些,男人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强硬地把初原的手脚架起来,绑在了正对着手机的椅子上。被强制分开的大腿搭在扶手两侧,被男人玩得艳红烂软的小逼就暴露在直播间所有人的视线下。极致的红白黑的色彩对比,让镜头中微微颤抖的穴肉更加鲜艳可怜。………好色情,几乎让人呼吸都要停滞了。男人转身,从旁边的柜子里取来了一小瓶液体。透明的、粘稠的,装在白色瓶里,看着让人有点心里发慌。“这是什么?”初原还是忍不住开口问,正蹲在她两腿间往食指尖挤液体的男人抬眼,带着浅淡笑意的眼睛和初原对视。“高潮增强液呢,是好东西。”食指勾着粘糊的液体,从微张的小口塞进去,细致地摸着湿软的褶皱一点点涂抹开。初原有点略微的不安,男人蹲在那,慢条斯理地把半瓶都涂光了。刚开始,她觉得没什么异常,刚从高潮中平复的穴肉还在轻微蠕动,微末的快感只是让手脚有点绵软。莫名地,身体里本要偃息旗鼓的快感突然反扑,男人的手指还插在她的身体里,湿滑的内壁紧紧咬着收缩夹吮。曲起的指节时不时撞到敏感的软肉,光是一根手指就把她玩儿得水液淋漓。但初原莫名觉得很空虚,习惯了酷烈的性事,反而对太内敛的性爱不满足了。抽出湿答答的手指,男人不知道从哪拿了个跳蛋。还没塞进去就打开了震动开关,捏在指尖抵住初原饥渴张合的穴口。小巧的跳蛋贴着薄薄的皮肉震动,男人低下头来,下巴轻轻地靠在头顶,有点痒。“要忍住不能高潮,否则就要被惩罚了。”低沉的嗓音几乎是贴着耳朵说,男人做着温柔缠倦的样子,手下却一点不留情,直接把跳蛋猛地顶进逼里。高速震动的跳蛋被推到深处,抵着凸起的软肉疯狂跳动,初原立刻就瘫软了腰肢。她的手脚都被固定了,挣脱不了,大概男人给她涂的“高潮增强液”真的过于有效,她控制不住地想拼命挣扎,以逃离那过量的舒爽。阴道被震得酸涩,初原呜呜地哭。她泪眼婆娑地望着男人,扭动的身躯想要摆脱超额的快感,但男人还是微笑着,甚至空出手来轻抚了下她的脸颊。——然后把震动又开大一档。初原被这一下刺激得尖叫,她的腰部肌肉开始收缩,不由自主地绷紧,脚尖拉得笔直,腿根肉眼可见地在抽搐。“呜呜呜老婆好可怜啊老婆,老婆被肏得浑身发抖,老公鸡巴嗯嗯!”“老婆的批真好看,又软又嫩又多汁,让我们说谢谢菩萨!”“还有手打字?不忙吗?”“很忙,打字的都阳痿。”“楼上神经病吧,哥们我196/86kg的超级矿工,鸡巴24cm哦别嫉妒嘻嘻?”可惜被玩儿得凌乱的初原是看不到一群人的狂欢了。在补光灯的照亮下,甚至能从穴口看见一点跳蛋的边角,剧烈收缩的甬道夹着它,被震得通红。“不许高潮,忍住,忍住——”初原的神智都有点模糊了,然而男人掂着皮带,冰凉的金属暧昧又威胁性地贴着热乎乎的逼肉。“喷一次就扇一次批,知道吗?”皮带贴着初原的腿根,像游走的蛇,粘腻怪异地贴着腿根缓缓滑动。被玩儿得不停喷水的小批把下身都打湿了,潮乎粘腻。初原努力地想要摆脱那些快感,肉蒂子还惨兮兮地凸着,被桌角撞得通红发抖的阴蒂感受到男人不怀好意的威胁,吓得颤颤巍巍。但男人给她上了药,本来就难以忍受的酸爽更加让人崩溃了,初原忍得满头薄汗,还是哭叫着被跳蛋操到了高潮。“呜、呜——!拿、拿走!”高潮砸得人晕头转向,初原的小腹抽动,高热的穴腔深处喷出一大股热乎的淫水,浇得那颗跳蛋都滑腻腻的。但它才不管有没有高潮,依然以极高的频率猛烈地拍着高潮中颤抖的阴道。初原控制不住地想要挣脱,那颗湿漉漉的跳蛋被高潮中收绞的穴道给慢慢挤出来了,露出一个头在逼口。男人把掌心贴到她肿热的下体,抵着露出来的跳蛋,微微一用力,又把它重新塞了回去。“喷了好多啊,被跳蛋艹得很爽吗?”初原哭着摇头,她想求男人把身体里作乱的玩意拿出去。男人不理会她的求饶,只是用左手把她的批掰得更开了。右手掂着皮带,凌厉的破空声响起,尾端狠狠地抽在初原被迫大张的腿心。初原被抽得尖叫,坠胀在外的阴蒂被结结实实地抽中,微妙的疼痛里夹着刺穿脑髓的快感。还在批里疯狂震动的跳蛋早就在她的扭腰躲闪下越吃越深,顺着湿滑的甬道戳到了最深处,甚至贴着宫颈口在嗡嗡震动。双重刺激下,刚从高潮的浪花上稍微下坠的身体又被新一轮的快感冲到巅峰,都要被玩儿得痴傻了。指尖无力地抓挠着扶手,瘫软在椅背中。男人撒开了手,好像又很可怜她一样,俯身贴下来和她耳鬓厮磨。“痛不痛…?爽吗?”玩弄人的技法实在是太多,初原被绑在灭顶的快感中,还要回答这种烦人的问题。初原心累地不想理他,她偏过头去,故意躲开了他的亲近。“很爽,对不对?”男人不依不饶,唇舌追上来要亲她的脸颊,又把两根手指插进了被玩得软烂的逼口。初原又要躲,男人突然发难,掐着她的下巴恶狠狠地亲,舌头顶开她的齿缝,强硬地伸到她嘴里,叼着初原的舌头要了命地吸。手腕抖动着,噗嗤噗嗤地插她的穴。“唔唔唔——!”男人的气息比初原好得多,初原都被亲到感觉轻微窒息了,他还咬着唇不依不饶地吃她的舌头,几乎要舔到她喉咙里,深得让人恐惧。终于,男人放过了初原,手指也抽出来,转而把裤子脱掉,那根骇人的玩意第一次展现在初原眼前。她还没缓过来,被男人亲得气喘吁吁,骤然有个硕大的棍子硬邦邦地捅进肚子里,顶得她一口气没上来,变成了破碎的泣音。“批这么小,没有被艹烂?”鸡巴被夹在热乎的穴肉里,爽得人腰麻。初原快吓死了,她拼命夹紧穴口,哭颤地求饶:“跳蛋、跳蛋还在里面!拔出来!”男人却满不在乎的样子,或者说,他就是故意留在里面的。“我帮你把它顶到子宫里,好不好?”鼻尖亲昵地抵着初原的脸,蹭到眼睑下爽得溢出的泪水。“呃呃呃,找的什么演员别给我老婆肏坏了……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好喜欢!老婆赛高!老婆我爱死你了!”“录屏了,今年就指着这个自慰了。”“有没有人知道这是哪个位置,我真的被老婆叫软腰了,组团偷人同意的扣1。”“111111111”“看这个装修风格,怀疑是某xxx大楼。”“所以,有没有人出发?”“不是哥们你们真找啊?”“阳痿废物闭嘴。”“@楼上,详说,偷人队伍欢迎你来。”屏蔽了弹幕的男人大概没想到,他们居然在公然讨论地址,要把初原拐走。他现在满心都沉溺在满足惬意的性爱里,颇有心情逗逗初原,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给你艹烂怎么样?嗯?批这么小,”说着他用手指在初原的小腹比划了一下。“我顶到这里了是不是?到肚脐了吧?”初原惯会在床上讨饶。没办法,遇到的男人一个个都跟发情期的公狗不知疲倦,鸡巴又都大得吓人。如果不乖巧地求他们慢一点,大概真的是要被做死在床上。过量的快感让脑袋昏沉,凭借着本能,她努力地挺起腰来,忍着被撞到骚心的酸涩,扭腰去吞男人的鸡巴。“顶到肚子里了,好撑,”初原哭得脸颊红扑扑的,被衣服盖住的小奶子费劲地挺着,想要送到男人嘴边去。“主人吃吃小初的奶子,不要顶那么深……唔!”眼神沉沉的男人一口咬住了初原送上来的胸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因为情动而挺立的乳尖翘着,被男人含在嘴里亵玩。虎牙咬住乳粒,恶狠狠地磨牙,磨得初原又痛又爽,涎水濡湿了布料,奶尖儿从口腔里吐出来,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在鸽乳上,晕出一点不明显的红。“这是你自找的。”话音刚落,男人猛地抽出鸡巴,又狠顶了回去——卡在宫口的跳蛋直接被撞得顶凹了闭合的小口。初原被干得尖叫,她的手脚被束缚没办法挣扎,只能无助地摆腰,在男人的冲撞下可怜地颤抖。龟头顶开湿滑的甬道,熟红的媚肉讨好地吸着它,插到最深处,还有半截鸡巴没能挤进去。那颗跳蛋压在宫口,震得他的马眼也酥麻得难受。一心想要肏到最深处,把自己完全埋进初原的身体里,把她揉碎在怀抱里的男人非常烦躁地抽出突突跳动的鸡巴,欲求不满让上面盘旋的青筋更加明显,张牙舞爪地盘绕在紫红的肉屌上,烫得灼人。沾满了初原穴里湿滑的性液,抽出来也挂着一点粘稠的骚水,顺着鸡巴落在地上。男人解开了初原的束缚,给她揉了揉手腕,蹲下身去,拽着跳蛋的绳子就把它扯了出来。敏感度拉满的身子即使是面对这样一个小东西从身体深处拖拽出来,都会不自觉的颤抖,追逐着快感,下意识地顺着男人拖拽的动作前倾。“……就这么舍不得?”男人莫名其妙的开始吃飞醋,明明是他自己塞进去的,现在却不满意了,满心都是闷闷的怒火,那颗跳蛋就被甩在地上,湿漉漉、孤零零的。他拉着初原起身,自己坐上了椅子。两条软塌塌的大腿被强行分开,骑跨到男人身上。滴滴答答淌水的阴穴就悬在他的鸡巴上,那些淫液流到弹动的龟头上,兴奋地更粗壮了。“自己坐下来,乖乖的,”男人摆出一副诱哄的语气,让初原自己握着他的鸡巴,把穴口坐到龟头上,然后狠狠操上去。初原握着男人滑腻的鸡巴,热气腾腾的玩意在她手里更兴奋了,周遭升腾的温度让她有点手抖。好大,好丑。要把这么丑的玩意塞进自己嫩生生的小批里,初原有点犹豫。之前不细看还好,现在距离近,仔细一看,深紫的茎身,龟头膨大着,马眼怒张,鸡巴上都是青色的血管。两颗卵蛋也是大得要命,坠在男人胯间,阴毛多得扎手。不像是人类的鸡巴,倒像是兽类的巨屌。看出初原犹犹豫豫的眼神,瞟一眼他的鸡巴,又为难地看一眼自己的小批。相当了解初原的男人都快气笑了。这是嫌弃他的鸡巴丑呢。“嫌弃丑鸡巴?”男人抓着初原的手,强硬地压着她的腰,逼迫她主动骑自己的肉屌。“等下肏死你就不嫌丑了是不是?”尺寸大得惊人的玩意被硬生生塞进肚皮里,初原眼睁睁看着男人丑陋的鸡巴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胯下,女上位的骑乘让她感觉异常的鼓胀。男人把她抱在怀里,两手掐住她的胯,上下套弄着自己的鸡巴。每一下都要狠狠坐到最深处,龟头要直直撞软宫口才肯退出来,水亮的淫液被操得飞溅,沾湿了两人的下体。密闭的空间里都是交合的淫靡声响,还有初原可怜地哭吟。在直播间的观众看来,他们只能看见初原的白皙脊背,小小一团跨坐在男人的鸡巴上,被掐着疯狂挨肏,两条腿不住地打抖。男人有力的腰胯猛烈地往上顶,初原像在骑一匹烈马,被干得东倒西歪,两颗饱满的囊袋随着抽插拍在肉乎乎的臀尖,打得那一片色情的靡红。“好想冲进去肏老婆的小批,啊啊啊根本摸不出来!鸡巴硬得难受要老婆的批水治治!”“老婆骑我,老婆骑我!!!”“男演员好大的福气……我也想肏老婆,呜呜老婆我是你的狗啊!”………被颠得快要晕倒的初原讨好地用舌头舔了舔他的喉结。她趴在男人怀里,被干得穴口打开,逼唇这下是彻底合不上了。穴口艰难地咬着男人的阴茎,边缘处都绷得发白。男人的鸡巴实在是太过粗长,即使是这样用力肏干,依然还有着一小截露在外面,只能不甘心地被淋漓的汁水浇得湿透又肏不进去。初原今天格外地敏感,男人稍微动一动就受不住地躲,咬着肩膀呜呜地哭。顶到宫口就要跑,稍微戳一戳就泄出一大滩的水液来,劈头盖脸地淋下来,浇得人浑身舒畅。男人还一次都没有射,初原就已经哭着去了四次,整个人都软倒在男人怀里,一点力气也没了。然而男人丝毫不见疲倦,即使是高潮的不应期,也把初原狠力往自己鸡巴上套,整个人都像是被玩儿坏的性爱娃娃,只会瘫在男人怀里挨肏了。“怎么,骑不动了?”明知故问的男人还颠着自己的鸡巴肏她,看她趴在自己胸膛上急促地喘息。脸上都是被干出来的性晕。已经忍了很久的男人终于把宫口肏服肏软了,他压住初原的腰防止她挣扎,胯部发力,像炮机一样猛捣进最深处——强制宫交。初原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刺激,瘫软的身子又一次绷紧了,全身都在战栗,子宫夹着男人的鸡巴,控制不住地抽缩。被高潮中的软逼夹得肌肉紧绷,男人爽得腰眼都麻透了。不再忍着快感,闷哼着射进初原的批里。剧烈颤抖的初原被他严严实实地搂在怀里,下巴搁在初原的肩膀上,爽利地抱着人射精。下身还在缓缓抽动,延长两人的快感余韵,粘稠的精液顺着两人交合的下身流淌。终于腻歪够了的男人撒开抱着初原的手,把已经昏沉到丧失了部分意识的初原又在椅子上摆成大敞的姿势。被男人肏得烂软的穴肉根本含不住粘稠的浊精,从穴口溢出来,沿着逼口往下淌。张合的穴口还在颤抖,抽搐间吐出一股股新鲜的男精。不知道去哪摸了根马克笔的男人蹲下身,在初原的腿根歪歪扭扭地各写上一个字。“我的”还要恶劣地画个箭头,标个可恶的笑脸。真漂亮。男人满意地亲了一口红肿的小逼,大方地给直播间的人看,看着弹幕框框刷屏的破防,得意地笑。展示了一分钟,他直接关掉了直播,手机丢到一边,抱着初原去浴室清理了。男人把收拾干净的初原抱回房间休息,又一个人来到了浴室。他开着灯,掂着自己半硬的鸡巴左看右看。尺寸极其优秀,形状也是上佳。饱满的囊袋里都是健康的精子。怎么看都是性能力非常优越的一套生殖器,能把人肏得死去活来。但……“真的很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