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禾百分百确定，副驾的男人有问题。
也许，赵世鸣也有问题。
秦禾又拿出一张照片：“这个女人，那天晚上见过吗？”
照片上是宋暖。
赵世鸣这次连眼睛都没眨：“没见过。”
他逐渐不耐烦，镜框下的眉头微微皱起，声音也淡了几分：“女士，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并不认识你，也没义务回答你的问题。”
秦禾的指尖，漫不经心的敲击着木质的讲台桌面：“我不是警察，但如果你需要警察在场才能如实回答，我可以满足你。”
闻言，赵世鸣表情一变，嘴角抿得更紧。
这个女人居然能随意驱使警察？她到底是什么来历？
教室外，时不时有人经过。
赵世鸣又算是青大的风云人物，路过的人总是忍不住探头往里面看上几眼。
“这里可不是聊天的地方。”秦禾收起照片，“如果你不想一致被偷听，我建议换个地方再聊关于照片的事。”
她意有所指，赵世鸣也注意到有两个小女生在听墙角。
“走吧。”在没有摸清对方来意到情况下，他也不想传出什么不好的绯闻。
两人前后脚离开教室。
偷听的女生嘀咕：“这个女人是谁啊？好漂亮，不会是赵老师的女朋友吧？”
另一个：“当然不可能！赵老师说过他单身，应该是朋友吧，两个人好像有事要聊，走吧，别瞎看了，老师的事少八卦。”
两人推推搡搡的离开。
青大校园外，某沿路咖啡厅。
秦禾点了杯摩卡，赵世鸣什么也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