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十多个小时飞机,中途还转过一次机,蒂施到酒店时,觉得浑身骨头都要散了。
她哼哼唧唧的躺在床上:“于景,快过来帮我揉揉,我肩膀疼,腰疼,屁股疼,腿也疼,浑身都疼!”
于景正在整理二人的衣物。
听到撒娇声,立即放下手里的东西去卧室。
蒂施早就把身上那套衣服脱了。
她现在只穿着件真丝的吊带小短裙,懒洋洋的趴着。
于景暗了暗眸光:“哪里疼?”
“这,这,这,还有这!”蒂施累的不行,胡乱的瞎指了好几个地方。
于景那带着枪伤,粗粝又干燥的大手抚上她的后腰,缓慢的揉了起来,在听到舒服的轻哼声后,又不着痕迹的往下挪动。
等蒂施反应过来,身上那件可怜的睡裙已经被丢到床脚了。
“……”禽兽。
室内的激荡声持续了许久。
蒂施再醒来,身上一片清爽,床单被子也是换过的。
她随意披了外套出房间。
外面有交谈声。
“醒了?”于景说话的同时,倒了杯温水放在旁边的空位上。
蒂施拉上外套拉链,挨着他坐下,默默喝水。
沙发对面的藤椅上还有个人。
是这次的保护目标。
于景拢了拢桌上的文件和图纸,起身道:“大概就是这样,明天我把细化方案发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