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去申请特许使用,你们则要做好给病人用药的各项准备工作,记住,一定要小心谨慎。”
大家点头应允,纷纷起身离开会议室,蒋伯乾独自坐在桌前,又点燃了一支烟。
他发现自己竟然爱上了这种苦涩中带着无奈的味道。
他望着窗外深沉的夜色,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李姓女病人的种种症状,不知为何,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他的心头。
第二天上午,蒋伯乾一大早就去了院长办公室,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简明义最终批准了他们在特定条件下使用新药的申请。
很快,蒋仲坤就来到病房里开始对李姓病人实施新的治疗方案,他亲自调配药剂,全程监控病人的生命体征。
晚上九点,病床边的输液器里,药水缓缓滴落。
五个小组成员挤在一间临时办公室里,面色凝重地守着仪器,他们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如今也成了这个项目的守门人。
蒋仲坤悠闲地靠在门框上,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嘴角挂着自信的笑容。
“放心吧,”他说,“不会出问题的,我们的分析没有问题,每一步都已经考虑到了。”
小张叹了口气说:“希望如此,我们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拿病人的生命冒险。”
蒋仲坤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风险总是有的,与其因循守旧,不如积极探索,你们难道不想成为推动医学进步的那一批人吗?”
组长抬头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他知道,在医学伦理面前,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显得有些无力,但面对病人绝望的家属,自己还能做什么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屋里的空气愈发凝重,墙上挂钟的滴答声仿佛在每个人的心头敲打着。
凌晨一点,蒋伯乾推门而入,他快步走到监视器前,仔细查看着数据。
“怎么样?”他问。
蒋仲坤胸有成竹地说:“放心,一切正常,我们的剂量把控得很精确,不会造成任何后遗症。”
蒋伯乾皱眉道:“我是问病人的情况。”
蒋仲坤一愣,随即笑道:“哦,对了,病人也没什么问题,你看,血压、心率、体温都很稳定。”
蒋伯乾点点头,又转身查看其他仪器,就在这时,警报声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