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潮言海>科幻>(仙侠穿书)渣了主角受的白月光后 > 偷看老婆自蔚(艿头破皮,沉迷前戏被发现小B)
    第26章刚刚还霸气地鼓动沐阳去找慕月岚的麻烦,一想到自己先前可能把白天的折云剑君奸的直叫老公,祁闻渊就一阵心虚。怎么会是折云剑君啊……白天的剑君怎么可能会那么骚?在床上时,他虽然也会偶尔叫老婆“剑君”,但那是为了增加情趣,心底却从不会认为白天的折云剑君会骚浪地躺在他怀里撒娇吟哦。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出乎他的想象了。莫不是这两天晚上没有人帮老婆缓解情欲,导致白天的剑君也被双修邪法影响了?祁闻渊很快就猜中了真相,眉头却是皱了起来,他想起了更早的一些事。那天青楼幻境中两人失控的一夜过后,老婆也连着好几天没有露面,他本以为对方只是累了或者生气才晾着他,但若是没有男人的日子如此难捱,老婆当时是怎么忍住几天不找他的?之前折云剑君捆缚住自己的双手趴在床上喘息忍耐的画面映入脑海,那几天……也是这样捱过去的吗?若真如此,那白天的折云剑君不是早在那时就已经尝过被情欲折磨的滋味了?青楼那夜他虽然做得过火了些,但也不至于让老婆气到宁愿白天都被情欲折磨,也不肯来找他吧?以自己对老婆的了解,祁闻渊不觉得他有这般矫情,除非……他来不了。夜晚的骚老婆根本无法来见他啊。这个真相如被捅穿的窗户纸,祁闻渊竟是没有感觉太意外,或许是他潜意识中早就发现了这个事实。自那天消失几日的折云回来之后,他就觉得骚老婆比以前青涩害羞多了,但因为折云仍然会在床上呻吟和叫他老公,祁闻渊并没有想太多,毕竟白天的折云剑君怎么想也不可能主动躺在他身下叫他大鸡巴老公的。可折云剑君就是这么叫了,甚至还被他肏的不停吐露爱语。除了床上的异样外,折云剑君不知道那几个失踪弟子的情况也是一个破绽。祁闻渊几乎可以百分百肯定,那几个弟子就是被夜晚的老婆解决掉的,否则剧情一定是跟书中所写的一样,他们的奸情曝光,折云被赶出无上剑宗。现在如此风平浪静,就是因为夜晚更狠辣的老婆出手了。这种事情白天的折云剑君自然是不会知晓的,所以祁闻渊问起那几个人的时候,折云显得很是茫然无知。所以……这些天夜夜来爬他床的人并不是自己夜晚的老婆,而是那个折云剑君。但如果夜晚仍是折云剑君的话,他的老婆呢?他那么大一个又骚又黏人的乖老婆去哪儿了?祁闻渊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难受至极的怒意,不是说他不拿白天的剑君当老婆,也不是不喜欢白天的剑君,但他再喜欢也接受不了夜晚老婆消失啊!现在的祁闻渊已经了解了不少修真常识,知道高阶修士的确有办法消灭“第二人格”这类的存在,在修士看来,这就跟心魔是差不多的东西,别说土生土长的正宗剑君了,他现在都会驱逐消灭心魔的法子了!折云……折云他杀了夜晚的人格吗?杀了他最爱的老婆?尖锐的疼痛自心口传来,祁闻渊疼得一个踉跄,抓着心口跌倒在地,“哇”的一声竟然喷出了一口鲜血。一口心尖血喷出,祁闻渊的脸色蓦地惨白,捂住嘴努力咽下喉头的腥甜,无法抑制的泪珠从眼眶里滚落出来。折云、折云……!他不相信,不相信折云剑君会杀了夜晚的自己,然后代替他过来给人当老婆……他不相信折云剑君会是这么卑鄙的人。折云明明是一个正直而纯粹的凛冽剑仙,面对顶撞羞辱他的弟子都不在意,心中只有自己的大道,怎么可能在杀了夜晚的自己后还装扮成对方过来挨肏呢?折云剑君又不像他的红衣老婆那般爱他!肯定有误会……他的骚老婆不可能不在了……祁闻渊摇晃着从地上爬起来,胡乱擦去嘴角的血迹,急速飞向皓月峰,他必须找折云问清楚,如果折云剑君真的杀了夜晚的老婆,那他……他……心乱如麻地来到折云的寝室前,还是祁闻渊离开时房门紧闭的模样,里面隐隐约约传来暧昧的响动。来的时候急切地恨不得瞬移过来,到了门口心中却莫名升起胆怯来,祁闻渊站在门口,双脚像是有千斤重,若是他进去问到了答案,他老婆真的……他该怎么办?难不成还能杀了折云报仇吗?可这不就两个老婆都亏进去了吗?他怎么下得了手!那要装作不知道?但这他也没办法接受啊!祁闻渊的心简直是放在油锅里煎,进不得退不得,不管选择哪项都只能让他心碎。“嗯、呜……”门内传来折云包含情欲的低哑呻吟,痛苦掺杂快慰,一听就知道他毛手毛脚把自己弄疼了。即使再难受也会被折云的痛楚拨动心弦,最终祁闻渊还是伸手将门推开了一条缝隙,往里看去。折云上半身的衣衫已经被他全部蹭开了,松松垮垮地堆在腰间,纤长的手指捏着不停震动的跳蛋往自己的胸上凑,但他只敢在乳晕上贴着打转,已经震得他酥麻不已,口中溢出难耐的低吟。但这点刺激只能使欲火更为高涨,乳晕被刺激令他饱受冷落的骚奶头更加麻痒空虚,折云心一横把跳蛋凑到乳尖,刚一碰到立刻就刺激的他腰身一跳,口中“啊!”地淫叫一声。灌满灵力的跳蛋震动极为强劲,仿若一道残影滋滋地震着娇嫩的乳尖,这与手指玩弄截然不同的粗暴快感令折云被震了几秒就受不住地拉开跳蛋,乳尖残留的那种又痛又爽的机械快感让折云又想又怕。震动乳尖会疼,但是不弄又不够……折云被磨得眼角发红,来来回回重复了贴近拉远的动作好几次,最后还是空虚的身体战胜了害怕,他眼一闭握紧跳蛋狠狠地压上了自己的乳头。“啊啊啊啊——”强劲的震动打得乳尖麻痛酥痒,折云猛地躬身缩成一团痛吟出声,但却还是自虐似的把跳蛋狠狠往乳头上压,挺立肿胀的小葡萄都被压凹了进去,瑟缩在深粉色的乳晕里被跳蛋凌虐。“疼……嘶、啊啊……”折云痛苦地喘息,他的胸乳比常人敏感几十倍,所有的快感和痛楚都被放大,根本就承受不住硬质的跳蛋直接刺激,但这种疼却掩盖了欲火烧身时逼人的麻痒,因此他还是狠命用跳蛋压着发骚的奶头不肯移走。“道君……呜呜……疼、啊啊道君啊,好疼……”这种近乎性虐的行为让折云忍不住哭了起来,也许是之前一直被祁闻渊捧在手心里娇宠,所以他才会在床上受不得一丁点儿的疼痛,现在祁道君被他自己赶跑,不会有人再怜惜他了。祁道君不会再回来了。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折云才会更加忍不住哭泣,祁道君对他那么好,但他根本配不上对方,明明知道配不上却还是想要抓住,明明祁道君喜欢的并不是他却被他欺骗强求,也许他现在变成这副不男不女的样子,就是奢望太多的报应。“道君……嗯啊,救、救救我……”折云口中翻来覆去地叫着道君,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身体疼还是心更疼,只是本能地向那个听不到的人求救,“好疼啊……老婆好疼呜呜,道君……”祁闻渊打开门见到的正是这一幕,高挑健美的剑君衣衫大敞,缩成一团抖得像被抛弃在暴雨中的小猫,不停呜咽着,看得他的心都揪成一团。身体比脑子更快,祁闻渊身形一闪就到了床边,抓住折云的手腕强行拉开:“你干什么?我给你留这些玩具不是用来折磨自己的!”折云泪眼朦胧地抬头看向他,被人捏腕子轻轻一折五指便不由自主地松开,仍在不停震动的跳蛋掉了下来。“道君……?”这一声混合着不敢置信与掩不住的欣喜,唤的祁闻渊的心都像被他捏紧,又软又涩,这样的折云他怎么忍心去伤害?用力甩了甩头,祁闻渊把那些纠结矛盾的心思全数抛之脑后,无论如何,先帮折云缓解一下情欲再说,就折云现在这样根本没法交流。“乖,是我。”祁闻渊脱掉外袍爬上床,伸手把折云抱进怀里,爱怜疼惜地看着那被主人虐待得破皮的奶子,低头轻轻将它含进嘴里。“嗯……!”折云揪住了祁闻渊肩头的内衫,他的乳头被自己搞得蹭破了皮,伤口被湿热的嘴巴含住,被柔软的舌头温柔轻舔抚慰,顿时传来细密的丝丝痛楚和酥痒。与跳蛋折磨时的生疼不一样,这种温柔的轻疼化成另一种别样的快意,像是被数只蚂蚁啮咬爬蹭,比纯粹的快感更让他酥麻难耐。“哈啊……呜、痒~啊啊……”口中不停泄出破碎的呻吟,折云拱起背脊往上挺,不知不觉间又簌簌地落下眼泪,这次不是疼的,而是爽的无处发泄,只能可怜兮兮地沁出生理性的泪水。温柔细致地轮流抚慰了两颗红肿受伤的乳头好一会儿,等听到折云的呻吟里已经全无一丝痛楚后,祁闻渊这才恋恋不舍地又舔了几口,身体上移去吻折云甜蜜的丰唇。刻意安慰的深吻立时就让折云沉迷进去,悲苦的心被甘甜缱绻的深吻抚慰,心口涨涨的好似被什么轻盈美妙的情绪所填满,折云醉了,全世界似乎只剩下这个吻,如果在这样的美好中死去他也心甘情愿。抬手抱住祁闻渊的头,折云投入地伸舌跟人交缠,被粗糙的舌面绞住吸吮,口腔内的敏感点都被细致地舔弄过,无法吞咽的口涎自两人的嘴角滑落,他们抱在一起变换着角度交换灼热缠绵的吻。“嗯、嗯……”断续的闷吟从折云喉咙里溢出,原本还有余力跟祁闻渊唇舌纠缠,现在已经被吻到只能张大嘴任由对方在自己口腔中肆虐,被动地承受灵活的舌头像肉棒肏穴一样顶弄抽插,被舌奸得面色潮红。绵软的身体被祁闻渊压进了软塌中,祁闻渊边亲吻他边用结实的胸膛去挤压磨蹭折云敏感饱满的大胸,嘴巴被舌头肏着,乳头被男人的胸磨着,折云已经爽得飘飘然,彻底陷入美妙的性爱前戏中,连自己的腿何时被分开的也不知道。祁闻渊摸索着扯掉裤头,折云的一条裤腿全部脱下,只剩下右边的裤腿松松的挂在脚踝上,他拿过枕头垫在折云的屁股下,捞起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环在腰间。折云上半身被摊成“大”字状,胯部因为底下垫着的枕头而耸起,硬邦邦的肉茎贴在男人紧实的腹肌上,下半身则是不着片缕的挂在俊美高大的男人身上,姿势极为淫靡。已经被吻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折云完全没察觉现在危险的姿势,祁闻渊一边按着人亲吻,一边用手去摸股间的小穴。股缝中早就被折云隐忍已久的淫水染得滑溜,祁闻渊熟门熟路地摸了进去,随便插了几下就知折云已经完全准备好被男人侵犯了,便抽出指头扶着鸡巴就想肏进去。但又粗又硬的鸡巴比手指大多了,在股间挤弄的时候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会阴处,祁闻渊轻咦一声,立时便察觉到那里多了一条隐秘的肉缝。什么东西……?祁闻渊抬起折云的屁股正想细看,折云却因为龟头蹭过阴唇的快感而惊醒,霎时就想并紧双腿:“不要看!”折云的话因为恐惧而破音,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干净净,扭着腰想要从祁闻渊的怀中逃走,却被修长有力的手紧紧按住腹部不准动。“折云,乖,让老公看看。”“不、不,道君不要看!!”折云蹬腿用力挣扎起来,到这份上祁闻渊岂容他拒绝,抓着两瓣浑圆的臀强硬地往上一提,腰部深深地折向胸膛,整个下阴处完全暴露出来。那条被折云死也想隐瞒的肉缝全部落入祁闻渊眼中,羞答答的宛如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