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薛延挨个去亲近每位上器,宋浩颇有一种吾家狼主初长成的感动,不过回到云顶g0ng之后,薛延就故态复萌了。好不容易回到g0ng中,薛延直呼今天要大吃特吃,吃得简直叫一个胡吃海塞,最后宋浩都不得不抢了袁博的活儿,强行阻止了薛延把自己撑Si。薛延m0着撑得饱饱的小肚肚,一副动弹不得的模样,宋浩怕他太撑难受,让他起来活动活动,可薛延却瞬间曲解了宋浩的建议:“对啊,我可以玩游戏了!”虽然整个长白g0ng都看起来古香古sE,但各种现代设施其实都很齐全,由于薛延年纪小,所以市面上各种主流的游戏机都提前准备了,薛延想玩什么都有。好不容易离开军校得到解放的薛延,捧着一个手柄就不撒手了。宋浩在旁边默默陪着,看着薛延大呼小叫,时而紧张,时而懊恼,刚开始还能耐心陪着,渐渐的,他也有些心浮气躁了。薛延上学之后,他们已经好几天没见了,今天一回g0ng,薛延就一直把宋浩带在身边,宋浩难免心中升出几分期待,可是看薛延现在的样子,倒像是游戏的x1引力更大。“主上,今晚可要召狼族侍寝?”宋浩张了张口,最后说出来的,却是这样的问话。薛延头也没回,随口说道:“不用了,我要打游戏。”宋浩立刻松了一口气,又为自己竟然松了这口气感动羞耻,更为自己竟不敢直接问出那个问题感到悔恨。主上,今晚要临幸我吗?这句话在宋浩心理徘徊许久,最后,他低声说:“主上,那宋浩先行告退了。”说完之后,他心又忍不住提了起来,更强烈的悔恨充斥着内心。“不要嘛,哥哥陪我好不好。”薛延虽然撒着娇,但是双手完全没有离开手柄,眼睛也盯着画面,颇有几分bAng读的味道。不过他的身T倒是往后扭了扭,直接向后靠倒。宋浩赶忙扑过去,用身T接住薛延,让薛延躺在自己怀里。听到薛延再度管自己叫哥哥,宋浩心中的躁动不安骤然消散了许多。是了,何必在这里患得患失,既不想勉强自己做一个合格的内官长,又没法坦诚面对自己真实的渴求,这般丑态只会让主上耻笑吧。能够就这样陪着主上,已经不复何求了。“哥哥……”薛延一边打着boss,一边在宋浩的怀里舒服地蹭了蹭。“嗯?”宋浩轻声回应道。“吃我大招!”薛延这时候注意力却又转到游戏里,连续按着手柄,驱使着游戏中的角对敌,宋浩也注视着画面里绚烂的招式,等到这一轮对战过去,薛延又进入了下一段情节,开始清理小怪,宋浩才收回视线,薛延也才漫不经心地继续说道,“这几天有没有想我的ji8?”“……”宋浩表情木讷地呆在那里,一时之间,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刚刚听到了什么。不是全神贯注地在打游戏吗,不是摆出要打个通宵的样子吗,刚刚,主上是问了什么?这时候,薛延随手放下手柄,转身将手径直伸入了宋浩的雀衣下摆,直接握住了宋浩B0起的X器:“哥哥可真能忍啊,已经y了一晚上了吧,竟然坚持到现在都不主动求我1吗?”宋浩的脸腾地红了,原来,自己B0起的丑态,主上早就发现了!如今的寝殿里,可不是只有宋浩一个狼族侍奉,寝殿的桌器,捧瓶的供架,站在墙边,B0起的X器上挂着垂落的拂尘的壁g,包括周围依然亮着的灯盏,可都是侍奉的上器,虽然上器们其实都是封着耳朵眼睛,不能听不能见的,但在这么多上器包围下,宋浩还是羞耻到一下就蜷起了脚趾。“告诉我,什么时候y的?”薛延扭过身,仰头看着宋浩,手掌握着宋浩的X器,拇指r0Ucu0着宋浩的gUit0u。宋浩强忍着羞耻,小声说:“在……军校门口,主上抱住我的时候,就y了……”“我就说感觉有什么东西一直yy的顶着我。”薛延的拇指摩擦着马眼那里,用流出的Sh润yYe亵玩着宋浩的gUit0u,“然后就一直忍到现在吗?”“是……”宋浩小声承认了。“都y成这样了也不跟我说吗?哥哥可真不诚实。”薛延啧了一声。宋浩却感到了久违的熟悉感,那个随口颠倒黑白,故意使坏的薛延,真的回来了,回到长白g0ng,回到自己身边来了。“哥哥穿的雀衣很好看哦。”薛延躺在宋浩的腿上,用手轻轻拨开宋浩的雀衣。回到g0ng中,宋浩就换回了雀衣,他穿着一件薄青底sE,有着水白sE花叶纹的雀衣,腰间缠着绀蓝sE的腰带,颜sE清浅秀淡,温朗舒雅。他并非英俊绝l的容貌,更非剑眉星目的浓颜,自诩相貌平平,只是称得上耐看,穿上这样清雅的雀衣,倒是给人一种清冷淡泊之感,恰到好处。然而,以清冷雀衣衬清淡容颜,却只是宋浩的第一层考量。他深知自己样貌普通,肤sE黝黑,以浅sE衣着反衬,便能更凸显出特意开到了第一对腹肌处的领口里,敞开lU0露的x肌与腹肌。浅sE淡雅的衣着,和内里包裹的深,反差之间,自有一种撩人诱惑。虽然在衣着上特意卖弄了心思,但是随侍在薛延身边,他却难以迈出更不知分寸的一步,不敢卖弄风情,甚至因为在衣服上刻意花费了心思,总觉得周围所有路过的守卫侍从,都能看破他那点恬不知耻的念想,而一路上倍感煎熬。此刻,薛延点破了他的心思,既让他觉得,自己的用心没有白费,都落入了薛延的眼中,却又忍不住倍感羞耻,自己所化的心思,都被薛延看了个分明。薛延将一只手手伸进雀衣下摆之中,握着宋浩的X器,将整个X器环在手里r0Un1E把玩,雀衣遮挡之下,竟看不出里面薛延的手指是怎样在Sh滑的gUit00挤弄,玩出渍渍y声。而他另一只手,却放入宋浩怀里,顺着宋浩温热的R0UT向上,一路抚m0到宋浩x口,用手指轻轻摘住了宋浩的rT0u。伸进去的时候,薛延没有嫌雀衣遮挡碍事,用手拨开,反倒是将手臂探入了雀衣之中,整个藏在雀衣拢怀之内,他亵玩rT0u的手指,在雀衣下窸窣拨弄,雀衣的衣领微微晃动,时不时露出薛延的手背。被薛延上下一起玩弄,宋浩立时情难自已,紧抿着嘴唇,隐忍着差点要从嘴角溢出的SHeNY1N声。换做往常,薛延早就直接要求宋浩不许忍着,叫出声来,今天却没有提这样的话,反倒躺在宋浩腿上,一边把玩,一边欣赏着宋浩脸上的表情。宋浩脸上一片cHa0红,感到x前将rT0u已经完全r0Un1E肿胀的手指终于松开,却没有向另一边继续,反倒是cH0U了出去。他有些不解地低头,却看到薛延微微探出舌尖,轻轻在唇间T1aN舐,他立刻明白了薛延的意思,隐忍着羞涩,先用手托住薛延的头,将他从自己大腿上挪下,再跨到薛延身上,俯身主动将自己的rT0u送上。因为还穿着雀衣,所以俯身的时候,敞开的领口往两边垂落,好像两道帘幕,遮住了薛延的脸,在雀衣隔出的晦暗空间中,薛延微微张唇等着,宋浩略一犹豫,送上的还是已经被r0u玩到肿起的那侧rT0u。从外看去,雀衣垂落,完全遮住了宋浩怀中的薛延,只能看到宋浩跪趴在地上,故而只会纳闷,宋浩为何满脸cHa0红,轻咬嘴唇,眼神y冶,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快感。而若是细细倾听,才能听到,那颜sE清淡的雀衣之内,传来阵阵吮x1亲吻的砸砸之声。而薛延的双手这下都得到了解放,便都伸入了雀衣的下摆之中,从外看去,水白sE的花叶纹瑟瑟舞动,好像花叶不堪春风的袭扰,连连晃动枝头讨饶,雀衣之下,衣料来回鼓起,似有两只淘气的猫儿在来回狂奔,在宋浩双T与X器之间到处撒野。之前薛延一贯是个急X子,没m0上多久就会把宋浩剥个JiNg光,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或许是对这件雀衣格外喜欢,竟是一直没有脱下,始终在雀衣之中肆意折腾。似是觉得这般躺着不过瘾,薛延终于坐起身来,让宋浩坐到自己怀里,却仍是不急不缓,先脱了宋浩左肩半边,让雀衣滑到手肘,只露出肩膀和半边x肌来。藏匿在雀衣之下被亵玩许久的身T,此时才暴露于灯火之中,整个x肌上,尤其是rT0u周围,已经满是吻痕齿印,凌凌乱乱,倒是和雀衣的花叶纹两相映衬。薛延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地宋浩的rT0u,恣意吮x1啃啮品尝了一番,才将手从宋浩的雀衣下摆里cH0U出,举到面前:“哥哥今天流的水儿格外多啊。”他手指张开,五指之间,竟都牵连着透亮的水膜,丝丝黏黏,散发出ymI的气息。因为雀衣遮挡,宋浩还真未察觉到自己下面竟流出这么多ysHUi,登时羞耻到无地自容,说不出话来。“就算是一周没见,特别想我,这么多ysHUi,也实在太夸张了吧?”薛延抬起手,将Sh滑的手指送到宋浩面前,将两根手指放在宋浩的嘴唇上,轻轻抚m0。宋浩自己忍耐不住,张口了薛延的两根手指,放在唇舌间吮x1,上面咸Sh的yYe味道让他又羞耻又兴奋,身T也忍不住往前挺着,被玩弄到完全成熟肿鼓的rT0u,像是两颗等待采摘的果实一样微微晃动着。“哥哥今天好像特别兴奋呢,是因为一直穿着雀衣的关系吗?”薛延的手指继续玩弄着宋浩的舌头,却偏偏要在这时候问宋浩问题。“是……”宋浩已经意乱情迷,现在问他什么,都只会照实回答了。“为什么呢?”薛延一手玩弄着宋浩的舌头,另一只手却将指头抵着宋浩的马眼玩弄着,上下同时被“入侵”,让宋浩的脑子越发糊涂了,他大胆地直接抱住薛延的手臂,伸出舌头T1aN着薛延的手掌、指缝,一边喘息一边说道:“因为,主上今天……特别像一位狼主……”“果然如此……”薛延了然地笑道,他Sh漉漉的手顺着宋浩的身T滑下,从衣领内侧探入,搂住了宋浩的狼腰,将他抱在怀里,张口就了宋浩的喉结,狠狠吮x1了一下,留下几个深红吻痕,才轻T1aN着宋浩下巴上微刺的胡茬说,“哥哥这么JiNg心准备的,我怎么能辜负呢?”雀衣是狼族吴服之中,最为内里,也最为私密的衣着。深浅浓淡的底sE,花草松竹的纹样,是狼族传承千年的风流,雀衣包裹之中,不着他物,若隐若现的,是狼族收敛凶厉彪悍之气,尽展强健雄壮之姿的R0UT。雀衣之美,就在于脱与不脱,露与不露之间,无论外在还是内里,都只供狼主独赏,亦是,只可任由狼主一人恣意玩赏。可以说,在狼族之中,穿上雀衣,便意味着近身侍奉狼主,也意味着,自己将献上身T,供狼主把玩。这让雀衣在狼族中有着独特的意味,既开放,又私密。而对于雀衣,也有着独特的赏玩方式,以将脱不脱,半遮半掩为风流。身着雀衣,被狼主抱在怀中,从外看去,衣着具在,衣领下摆之中,却已ymI无限,这是每一个狼族,在得到自己家人准备的第一件雀衣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怀春的想象。像薛延之前那样见面就脱光,只将雀衣当成可随手撕去的包装,虽然以他狼主之尊自是并非不可,但到底让那JiNg心准备的雀衣失去了意义。而今天,薛延竟像是一位“老道”的狼主那样,在雀衣之中翻云覆雨,着实是让宋浩惊讶意外,更让他年轻时的春梦旖思,得以实现,自然感到格外兴奋。不过兴奋之余,宋浩也难免在之中,冒出一丝疑惑,狼主,不是去军校军训的吗,怎么在情事方面,变化这么大,砺雪军校到底在教什么啊?其实,这倒是他错怪了砺雪军校,或者说,身在山中不自知了。他能想到,因为每晚都要玩弄自己的教官、老师,而让薛延对所谓教习、老师都不再惧怕,所以悍然对袁博直接出手撩拨,那也应该能想到,薛延现在的变化,同样来自于此。每天晚上等待的教官们,那些期待,那些幻想,都让薛延更深地明白了自己作为狼主的职责。在让狼族沐浴自己的气机,提升他们面对血族的战力之外,满足这些狼族的幻想和期待,亦是狼主职责的一部分。身为狼主,他可以这么做,也可以不这么做,那些狼族都不会多说什么,只是对有些狼族来说,这一生一次的机会,不够完满,留有遗憾而已。若是不知,便不会在意,若是知晓,又怎能无视呢?所以,看到宋浩的雀衣,薛延才像是前辈狼主们那样,好好让这件雀衣T现它该有的美妙,才会让宋浩觉得,今天的薛延,格外“像”一位狼主。其实,从薛延有此觉悟的那一刻,他便不是“像”,而是真正的狼主了,只是之中,宋浩这样谨慎的人,也难免没有注意,开口失言了。薛延决定不指出他的错误,留待之后,再作为捉弄宋浩的借口。顺便一说,薛延私下里请教,什么样的临幸,才符合狼主身份的对象,不是其他狼主,而是不雅老师袁博。同为狼主,或许都能有此觉悟,但所占的角度和T味,自然不如身为狼族的袁博,更为透彻。面对薛延如此问题,或许是因为隔着聊天软件只用文字交流的缘故,袁博倒是没有往常那般刻板,把许多狼族衣着、饰物在情事上的用处,详细相告。所以今天薛延回来的时候,袁博惊讶的不仅是薛延大胆主动抱住了他,更惊讶的,还是薛延探入他怀中,嗅闻他T香的动作。他倒是和自己心中的竞争对手宋浩此时的想法一样,今天的薛延,格外的“狼主”。那一瞬间的霸道风流,却又带着旖旎暧昧的挑逗,作为一个狼族,怎能不刹那心跳,脚软身sU呢?因而今天看到宋浩换上那身雀衣的时候,袁博就已经猜到他今晚定是会被狼主好好宠Ai一番了,以至于袁博都忍不住怀疑,宋浩是不是知道了狼主的心态转变,才特意逢迎的?可无论从平时的相处,还是狼主回g0ng后,宋浩那束手束脚的木讷模样来看,好像都并不知道狼主私下里求问的内容,倒真的是误打误撞的好福气啊!如今坐在云顶g0ng的内室屏风之外,听着寝g0ng中,宋浩发颤的SHeNY1N和哀求声,袁博不自在地捏紧了自己雀衣的领口,心中却难免想到,不知何时,里面的人才会变成自己,到了那时候,主上,又会怎样……赏玩自己……宋浩身上的雀衣已经彻底凌乱,原本被腰带束缚住的衣襟,现在往两边挪开,一边露出了人鱼线,一边则已经露出了公狗腰那微鼓的弧线,偏偏腰带还依然未解开,将衣服固定在宋浩的身上,浅sE的布料,趁得宋浩的肌肤显出极其诱人的蜜sE来。雀衣那半脱不脱,半遮半掩的之美,并非一成不变,在这将落不落,勉强着身的时候,便又是一种风情。那残存的遮挡用处,已经盖不住身上遍布的吻痕齿印,遮不住红肿Sh润的rT0ur晕,更挡不住流珠般滴落yYe的X器,偏偏却又勉强缠拢在身上,像是最后一点矜持与羞涩,迟迟不肯轻易就犯,又像是最后一丝理X与克制,不愿彻底沉沦r0Uyu。衣衫挣扎于脱与不脱之间,便如同在这的顶峰挣扎于溺与不溺之间。薛延也没有想到,一件雀衣,竟能让宋浩展露这样诱人的情致,简直是贪看不已,不想错过宋浩此时模样的半点细节。“主上……”宋浩被薛延再度捏住睾丸,托住r0u玩,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声音也是颤抖不休,“我……我受不了了,想要……”“想要什么?”薛延听得兴奋不已,往常想把宋浩b到开口求欢,总要等到入港之时,麻痒难耐,宋浩才会不得不开口哀求,今天还没有进去,宋浩竟然就已经忍不住了。“想要……主上……临幸……”宋浩一边说,一边夹紧双腿,蹭着薛延的身T。薛延起身将他抱在怀里,亲了亲宋浩的锁骨:“什么临幸,听不懂,重新说!”宋浩自然知道薛延更喜欢听粗鄙直白的说法,只是今天穿着雀衣,被薛延如同摘瓣剥花般玩弄,便说不出那样的话来,可在薛延提醒之后,他却只能乖乖凑到薛延耳边,哑着嗓子开口:“想让……小延……用大ji8……C我……”这样的话,之前也不是没有说过,但是今天穿着JiNg挑细选的雀衣,在还未完全脱去的时候,便用身T蹭着薛延的雄根,说出这样粗鄙的求欢话语,宋浩只感觉加倍的羞耻,却也加倍的兴奋。“C哪里?”薛延还要逗弄宋浩,宋浩却已经忍不住了,直接伸手握住了薛延的X器,对准了自己的后x,此时后x已经Sh到流出了ysHUi,顺着大腿往下流淌,gUit0u抵着x口,往里cHa入,将yYe挤出渍渍之声。“怎么才几天没C,哥哥就紧成这样。”薛延嘶地喘息了一声,gUit0u一下就顶入了宋浩的身T,直接cHa入子g0ng之中,深陷入那快感绝l的Sh润紧滑之处。在军校里虽然每天都有教官来侍奉,但能够被临幸的a狼,却只有赖星渊一个,而且也不是每天都有机会,所以这等直入深x的快感,对于薛延来说倒是有些“久违”了。而且赖星渊虽然天资卓绝,是这一届学生之中天赋最出众的几位a狼,可到底年轻,和宋浩这等身T已经熟透的资深a狼,完全是不同风味。另外,宋浩可以说是目前薛延临幸最多的a狼,身T和薛延契合度最高,恰恰是因为分开了几天,再次进入宋浩的身T,薛延才感觉到那种磨合熟悉之后,无b舒适的契合感。他心满意足地叹息了一声,便懒散地躺了下去,任由宋浩跪坐在自己身上主动侍奉。宋浩身上的雀衣勉强挂在肩上,绀蓝sE的腰带横在小腹处,B0起的X器往上翘着,随着身T的晃动前后摇动,时不时敲打在腰带上,马上就将那里染出一片Sh痕。雀衣的下摆随着他身T上下前后起伏,簌簌抖动,花叶摇晃,那一片薄青的底sE,越发衬得宋浩被包裹着的黝黑肌r0U泛出X感可口的蜜sE光泽。只是,没动多久宋浩的喘息声,就有些力不从心,断断续续的味道,他咬着下唇,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动得速度慢了下来,幅度也不敢太深了。“怎么了?累了?”薛延T贴地伸出手,顺着宋浩的大腿往上抚m0,伸到雀衣下面,托起宋浩的双T,主动往上顶了起来。“啊,主上……不行……”宋浩惊慌地叫了一声,“停……啊……”“怎么了?”薛延还以为他不舒服,疑惑担心地停了下来,身T也往下沉落。这一下cH0U出,偏偏成了最后一根稻草,宋浩的后x本就很紧窒,此时更是用力收紧,偏偏身T还脱力地坐下,让薛延的X器再度深深cHa进去,完成了最后一击。“哈……啊……”宋浩跪在薛延身上,有些脱力地向后仰着身T撑着自己,自雀衣下摆中挺起的X器,先是簌簌喷出几滴浊白的水珠,随后便直接喷出两GU喷泉般的,高高往上冲起,最先一GU直接冲得越过薛延的肩膀,落在了席上,接着又是好几GU,却是直接喷到了薛延的身上。“唔……”宋浩满脸羞耻难耐,狼主还未尽兴,自己就喷S出来,已经够可耻得了,竟然还S到了狼主身上,这真是让他无地自容,羞耻让他的后x绞得更紧,用力着薛延的X器。薛延抬起手背擦了擦下巴上沾到的,坏笑着说:“原来是忍不住了啊,怎么这么快就被CS了?”说完,薛延再度抓住宋浩的双腿,往上用力顶了起来。“几天不见,哥哥的根器怎么这么不堪,刚刚连五分钟都没到吧,怎么就自己先爽成这样?”薛延明知道宋浩肯定很羞耻很惶恐,却故意揪住这一点不放,“告诉我,怎么S这么快?”宋浩刚刚S出来,此时正是敏感至极的时候。而薛延却已经并非雏儿,没有被他收紧的后x榨出,反倒正是龙JiNg虎猛的时候,生生又把因为SJiNg而收紧的后x,给C到再度松弛开来。这种情况下,宋浩迅速再度攀上的高峰,整个身T绷得直直的,跪坐在薛延身上挣扎不得,只能任由薛延的X器从下面一次次往上贯穿,快感b之前还强,甚至强到有些承受不住,只能SiSi咬着牙隐忍这么强烈的快感。可薛延的问题也不能不答,宋浩一松开紧咬的牙关,SHeNY1N声就瞬间变成了,叫得宋浩自己都感觉羞耻,可偏偏忍不住:“啊……啊……因为……啊……太久……没被C了……好爽……呜呜……主上……ji8……一cHa进来……根本忍不住……啊主上……”薛延听他叫得这么SaO,完全忍不住,直接坐起身来,用力将宋浩肩上的雀衣扒掉,让宋浩的上半身完全袒露出来,不过因为腰带还在腰上系着,所以雀衣并不能完全脱去,反倒围在腰上,向下摊开,好似薄青sE的花瓣之中,长出了宋浩麦sE的身T。也正是在这一刻,薛延才发现,从半脱不脱,到将落不落,再到如今直接剥去,正是雀衣的第三重之美。只有前面有足够的耐心,细细赏玩,到了这彻底脱掉的一刻,才有花开极盛的惊YAn美感,那深藏在雀衣中的X感身T,到此刻才完全展露全部真容,身上的每一处细节,每一处弧线,才能全被双眼贪看清楚。他搂着宋浩的腰,双手cHa进雀衣与Tr0U之间,外面还未解开的腰带让雀衣依然围拢在腰上,但腰带已经有些松脱,所以双手稍加强y,便能隔着雀衣将腰带撑开,直取那双饱满挺翘的Tr0U,完全握在手中。但正因为还有腰带在勉强坚持,所以雀衣依然不能彻底脱下,只是在被手掌强势撑开之后,往下滑落一点,露出的,恰好是上半T峰饱满的弧线,和T丘中间深深的G0u壑。从外看去,依然不能尽览这双紧翘r0UT的全部美景,但双手,却已经实实在在地将它们拿捏在掌心,肆意r0Un1E把玩,既可以往两边r0u扯,让完全露出,以便雄根cHa得更深,直到没有半丝缝隙,也可以向内挤压,用Tr0U紧紧夹住cH0U出的半截雄根,同时T会外面Tr0U与内里甬道的两重不同快感。这最后一点遮挡脱与不脱,全在薛延一念之间,那点小小的阻碍,反而成了这具身T已经完全属于自己的明证与反衬,薛延此时才真正明了这简单一件雀衣的无穷妙处,反倒真心实意地不想脱去这最后一点,就要让这雀衣摊开四周,遮住他们的地方,将那里的激烈与粗暴全都掩盖,倒好像宋浩只是坐在他身上上下晃动,却不知怎的就变成这副不止,满脸Y1NyU的模样了。宋浩搂着薛延的肩膀,被薛延自下而上,完全无力掌控节奏,刚刚S过的ji8贴着薛延的身T滑来滑去,在薛延小腹上留下道道痕迹,最后渐渐将那里涂抹成一片y白细沫,刚开始他还能勉强想一想,这样实在是太不知礼,太过僭越,到后面就已经完全顾不得了。“小延……你……好猛……C得太快了……要CSi了……”宋浩抱着薛延,埋在薛延肩膀,感受到了薛延肩膀上,已经微微有些轮廓的肌r0U,“ji8……好舒服……我好想你,小延,我……每天都想……我……想你的ji8……”&上头,宋浩也顾不上拿捏自己的词句,说话无b直白。他胡乱说出了心中所想:“我本该……想你……可我……忍不住……最想的还是……你的ji8……白天想……晚上更想……后面难受……又空又痒……我好喜欢被你……ji8……cHa在里面……又满又舒服……里面好舒服……好爽……”这可耻的念想埋在宋浩的心里让他日日夜夜的煎熬,今天终于一口气说了出来,既感到解脱,却又越发感到羞耻。身为侍奉狼主的内官长,他对薛延的思念,并非清澈g净的相思,而是满怀饥渴的,每次想到薛延,总是忍不住想到自己被薛延翻转玩弄,肆意狠C的夜晚,然后便饥渴难耐,坐立不安,想念便越发深重。如此贪渴,真是太羞耻了。“那今天,好好喂饱你……哥哥真是SAOhU0,几天不见,馋ji8馋成这样,后面咬着ji8不放。”宋浩的坦白,不仅心中羞耻,身上也反应出来,后x咬得极紧,爽得薛延把持不住,虽说在军校里,T力有所增长,但到底时日还短,懒劲儿泛起,便直接强横说道,“哥哥自己动吧,把后面C到夹不住我的ji8为止,该怎么做不需要我再说了吧,我要看到哥哥最SaO的样子。”宋浩此时也恢复了些,听了薛延的话,便自己晃动狼腰,开始动了起来。既然薛延有了明确的命令,他便向后仰着身T,双手抓着脚踝,只用自己的双T和狼腰带动身T,卖力地吞吐着薛延的X器,每次出来,都几乎达到着子g0ng口,快要从里面脱出的程度,每次cHa进去,则一直要抵到g0ng角最深处,甚至将g0ng角都撑满,撑到超出极限,整个子g0ng的内壁,很快就被这般激烈的,给C得一片狼藉。避免危机,本来是身T的本能,便如误触针尖,或者误碰火焰,手会不自觉缩回,保护自己。而眼下这极致的快感,同样在时刻发出“危险”的警告信号,让宋浩收些力气,不要这样压榨自己的身T,不要每一下都到这样的极致。可宋浩,却b迫着自己,每一次都要突破那本能的畏缩惧怕,让身T去接近那几近崩溃的危险快感。只因为他知道,薛延喜欢这样,他喜欢这样用ji8将子g0ng撑到极限时才能T会到的吮x1和紧致,喜欢欣赏他每一次b近极限超越自身本能时脸上承受不住的崩溃表情,喜欢将他占有到这样极致的,再无可超越的程度。而宋浩,同样喜欢这样,在这一刻,他可以忘却一切,身份,规矩,礼仪,都不必在乎,他只想倾尽全力地侍奉他的狼主,每一次,都倾尽全力。那硕大粗实的雄伟巨根,光是填满子g0ng之内,便已经有种难以承受的感觉,而再以如此激烈的幅度让它肆意碾压,甚至一次次用那饱满如撞锤的gUit0u去擂击子g0ng的最深处,这样的快感,无论经历多少次,宋浩都没有办法习以为常,只会轻易就被灭顶的快感击垮,只能勉强凭着贪婪的本能,继续晃动自己的身T,用更大的幅度去攫取那样的快感。第一次竟然S的那么早,那么快,已经让宋浩非常懊丧,他本以为,第二次,能坚持更久一些,可这样激烈的骑乘,他从来都做不到忍耐……他只能抓住雀衣的下摆,试图盖在自己的X器上,接住第二次喷出的浊JiNg,以免再度弄脏薛延的身T。可薛延已经从他身T内部收紧的程度,察觉到0的到来,又看到宋浩那样的动作,直接强势地将宋浩的手拉开,让他的X器就那样展露出来。本就已经接近快感边缘,却又被薛延b着不许遮掩,宋浩心情紧张激荡之下,发出一声沙哑的SHeNY1N:“呃……”这一次,他倒是没有喷发得那么猛烈,再弄出喷泉般壮观的景象来,他的gUit0u簌簌往外涌出,像流出一颗颗浓白的珍珠,从他的gUit0u到系带,沿着j身接连不断地滚落,连成一条珠链。而伴随着一颗颗涌出马眼,他的子g0ng也像是呼x1般急剧收缩,与喷涌的频率呼应。那种快速急促的频率,是他想有意控制都做不到,只有在这种近乎失控般的0状态里,才会如同痉挛般cH0U搐着达到的状态。这样超乎身T意志,近乎本能般的痉挛,也让薛延感受到了无b强烈的快感,而他也完全没有隐忍坚持的必要,便顺应着宋浩T内贪婪的攫取,交出了自己T内的。汩汩散发着生机与热力,瞬间灌满了宋浩的子g0ng,那种饱满与舒服,让宋浩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脱力地坐在薛延身上,他的腹肌和大腿内侧,因为太过于兴奋,还会时不时控制不住地cH0U搐一下。薛延搂着他将他放在塌上,如今宋浩身上的雀衣已经凌乱到了极点,腰带也已经松垮着散开,再不能遮掩住宋浩被汗水润Sh的身T,只能算作身下的垫布了。他抚m0着宋浩小腹上,因为子g0ng灌满了而浮现的狼首标记,低头欣赏着宋浩之后,泛着cHa0红的身T。宋浩被啃啮吮x1了很久的rT0u,已经被薛延品尝了许多r汁,现在因为0的兴奋余韵,即便没有被品尝,也微微溢出了淡淡的r汁,薛延自然毫不客气地张嘴,再度了宋浩的rT0u。“攒了好多呢。”一边品尝,薛延一边还说道。“是呢……”宋浩躺在那里,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用力吮x1自己rT0u的薛延,有些羞涩地说,“原本从来没有感觉到,涨满是什么感觉,可主上开学前一晚上x1空了之后,这两天渐渐再度积蓄起来,渐渐就开始感觉涨得厉害,憋得难受……”“那该怎么办呢?”薛延抬起头,明知故问地说。“请、请主上再次x1空我的……nZI吧,这样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宋浩知道薛延想要听他说什么,低声哀求道。“好,这次给你x1空了,等你下次涨满的时候,我就又回来了。”薛延擒住宋浩的rT0u,狠狠地咬住,宋浩发出一声呜咽,搂住了薛延的头。在薛延回来的第一晚就被宠幸,宋浩已经不敢奢求更多。但他显然低估了在军校里憋了几天之后,薛延现在的yu火旺盛程度。和军校里偷偷m0m0躲躲藏藏,还不能尽兴的临幸b起来,在云顶g0ng里,搂着哥哥暖和的R0UT,可以随意折腾,对于薛延来说,又是多么畅快。所以将r汁品尝吮x1一遍之后,薛延一边低估着:“我感觉里面还有些r汁没榨出来呢。”一边将宋浩的双腿抬起,直接抬到近乎对折的位置,便挺着自己的雄根,再度cHa了进去,嘴里还说:“另一边也要照顾到才行啊。”说着,便将雄根直接顶进了另一边的g0ng角。此时宋浩的子g0ng里,一侧的g0ng角中满是薛延的,多到甚至从g0ng角满溢到子g0ng之中,此时薛延的X器在子g0ng中再度,竟从宋浩的小腹之内,传来灌满YeT的子g0ng,被粗硕的X器贯穿时,那yYe汩汩被激荡晃动的声音。意识到这声音竟是来自自己T内,宋浩的脚背都绷直了,羞耻到无地自容。可却被薛延强势地拉开双手:“被自家主上灌了一肚子,C得肚子咕咕叫有什么可害羞的,不该骄傲才对吗?”“主上小点声……”宋浩真是没有办法,薛延这样喜欢言语上捉弄他的脾X,怕是一时半会是不会改了。“刚刚也不知道是谁,一直在说想我的ji8,你就是这么想的吗?”薛延突然停下动作,“那我就cH0U出来了哦。”且不说cHa进去之后,g0ng口锁紧,已经cH0U不出来,就算真的能cH0U出来,宋浩也不可能让他离开啊。他只好乖乖承认道:“是我,是我想主上的ji8……啊……啊……主上的ji8,C得里面,好痒,好舒服……”“果然爽到之后,哥哥才会变得诚实呢。”薛延满意地看着宋浩自己主动挺腰动了起来,“嘴会变得诚实,身T也变得诚实了。”宋浩仰躺着,晃动自己的腰胯来主动吞吐薛延的X器,这个姿势可是颇为辛苦,但他却不知疲惫,动得依然激烈极了。他兴奋的畜根随着身T的晃动,开始频繁拍打着腹肌,本就因为灌满了而被得发出极细微咕咕声音的小腹,现在又被gUit0u敲打,发出一声声啪啪的响亮声音。薛延抓住宋浩的脚踝,将宋浩的双脚高举过宋浩自己的头顶,让宋浩的身T完全对折,下T朝上,迎着自己的X器。这样的姿势,薛延的X器cHa得更深,宋浩感觉自己的子g0ng都要顶穿了,双脚倒着踩在头顶的席子上,足弓紧紧地绷着。而薛延双脚撑着地,俯身压在宋浩身上,自上而下,每一下都借着身T的力量,重重撞击到宋浩的身上。“哥哥还记得这个姿势吗?”薛延一脸坏笑,即便这个姿势很是费力,让他渐渐滴落汗水,也不肯停下。汗珠打在宋浩的脸上,宋浩咬着嘴唇,没有回答,只是快感侵袭之下,眼角已经控制不住的流出眼泪。“我现在的T力可以吧?”薛延还挺自豪地炫耀道。这个姿势,不仅将整个子g0ng碾压到了极致,更是隔着子g0ng,频繁撞击着身T内部,让宋浩的下T渐渐有些失控般cH0U搐起来,g0ng口虽然还能勉强咬住薛延的X器,可后x的入口,却渐渐有些夹不住的舒张开来,让薛延的,变得更加急促,渐渐将整个x口,C出了咕滋咕滋的ymI声音。“果然夹不住了吧?”薛延得意地宣布道。这一句话让宋浩再也忍不住,沙哑的嗓音带着哭腔说道:“主上,要尿出来了,放过我吧……”没错,不仅薛延知道,宋浩更是知道,这个姿势碾压之下,他不仅会达到极致的0,更会因为0太过强烈,而控制不住地失禁。可他同样知道,哀求根本没用,自从发现能够将宋浩C尿,薛延就对这件事乐此不疲,不把宋浩C到失禁是不会罢休的。让宋浩羞耻得不仅是在薛延面前失禁,更让他难堪的是,那些收拾寝具的狼族,每次都会看到他被C得浑身发软,弄得满室狼藉的模样。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而在军校每天都练习俯卧撑的薛延,这次不会因为胳膊没力气而停下休息,可以做到一鼓作气,直达目的。宋浩在cH0U泣着,任由失禁的浊Ye奔流出来的时候,忍不住JiNg神恍惚地想到:等主上从军校毕业,自己真的还能应付得了正当壮年的他吗……第一次半点间歇都没有,就g脆利落地将宋浩C到失禁,薛延也感到很是得意,他现在可还没S呢!因为失禁的快感太过强烈,近乎崩溃一般,所以在失禁之后,宋浩的身T变得极度敏感,整个身T都泛着0红,每一次,都会让宋浩一边SHeNY1N,一边cH0U泣,一边浑身颤抖,无力应对。这时候,后x和子g0ng都变得没有那么紧窒,但那种被C到崩溃之后才能达到的松弛,C起来反倒格外舒服,也让薛延yu罢不能,贪恋不已。宋浩熟透的身T,早就被薛延玩到熟透,此时,这一夜的欢愉,还远未到结束的时候。哭泣与哀求声,渐渐变成了叫都叫不出来的沙哑喘息,后来,却又再度变成控制不住的近乎破碎的SHeNY1N,到了最后,又再度变成了断断续续的cH0U泣………………小别之后,一晌贪欢,薛延本是不想起的,按掉了两次闹铃,才突然坐了起来,大喊道:“糟了,我约好了要和舍友去游乐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