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夫拉着脚力车转过了山坳。
苏谨言这时面红耳赤,身子发热,赵春水把心力全放在了苏谨言的身上。
手把脉搏,这心跳跳动有些快,达到了每分钟一百二十下。额头上出现了汗珠,赵春水摸向苏谨言的额头,温度有些高。
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回春药丸的作用,可是其他人服此药丸并没有这样身子发热呀。
“脚夫,可快点吗?”赵春水有些心急,头没有抬起,眸光尽落在苏谨言的脸上,她催促着拉着脚力车的脚夫。
没有回应,赵春水顿感不对,脚力车忽而停下,不再往前。
抬头看去,脚车夫放下了脚力车的手柄。
赵春水以为脚车夫这是脚力手力酸了,要歇歇脚喝口水。
正午,艳阳高照。
脚力车有车篷,他们是面对太阳方向而行,车篷没有起到很好的效用,赵春水用衣袖擦了擦苏谨言额头上的汗珠。
“脚夫,得快。”赵春水有些心急,“我可以加银子,双倍。”
声音过后,很是安静,赵春水再次抬起了头来。
眸光所及,脚车夫面对马车而立,离得有些远,一丈远,与他并肩而站的有两人,一左一右。
他们手上皆有武器,大刀和鞭子。
脚力夫手中多了一条鞭子,那两人肩扛武夫刀。
赵春水这时才发觉不对,这并非她和苏谨言来时的路,方向似乎有些偏,脚车夫把车拉到了一个山坳里,两边是山。
除了他们,这个地方似乎无人。
赵春水有所悟,这是要打劫她。
劫财?劫色?还是人才皆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