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玉兰的身子瑟缩了下,身子缓缓蜷缩,脚边散落着头上掉落的银簪子。
那银簪子是她嫁到赵家,阿娘给她的。
袁玉兰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吓得田桂枝的后退几步。
杜青眉头紧锁,轻声说:“她自己去挖的坟,这病怎么没染到她身上?”
这话一说,村里的人都觉得纳闷。
李琴仅仅是碰了一件赵大婶穿的衣裳就得了病。
那袁玉兰可是亲手去挖的坟,这医生就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她怎么没染病呢?
“袁玉兰,此时事关重大,你好好交代清楚,是何时去后山挖的坟,又是如何避免自己染病的?”
“滁州城时疫正在蔓延,官府贴了许多求医问诊的告示,要是咱们村能出一个治疗时疫的药方,那可是造福百姓的好事。”
村长说完,袁玉兰突然发出尖笑声,“蠢货,一个个都是蠢货!”
村长面色骤然阴沉,“袁玉兰,你是说还是不说!”
“我说什么?”
“我就是碰死人了,可我就没染病啊,为什么偏偏是她?”
袁玉兰紧盯着李琴,目光森冷,“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凡是跟她还有她生的小贱种走得近的,都不得好死!”
“你闭嘴!”
就在这时。
赵家院子门板轰然被推开。
赵大牛带着两兄弟踉跄着扑进来,裤脚沾满泥浆。
赵俊胳膊肘带着血迹,另一只手紧紧箍着赵飞的腰。
“山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