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着那根枝条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含着顶端的软壁此刻正吮吸着我的胳膊,湿软的黏腻感从指缝泻出,再沿着腕骨缓缓向下蔓延,把湿意也传达到了我的身体。我用另一只空闲的手臂抚在胸口,极力掩饰快要出口的惊呼,插在“青森鬼”肉穴里的那只手则趁它暂时没有反应,破罐子破摔地迅速捣弄起来。“嗯、哈啊……”我努力回忆着课堂上曾学过的知识,对着那个敞开的入口使出全力,以至于到最后插入的频次太高,喘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树木的薄弱位置在根部,万一、我说万一……这个方法对它有效呢?接连不断的机械动作让我的体力极快流失,眼睛也开始酸痛起来,但为了那可能的一线生机,还是不敢有丝毫懈怠。途中我想用余光去看鬼怪的反应,却因身高所限只能看见围绕在我们周遭乱颤的枝条。环绕着阴气的它此刻简直鲜活得不像话,每一次挥舞都让我惧怕它会狠狠地抽到我身上,让我皮开肉绽,但最终我还是战战兢兢地咬紧牙关,逼着自己继续动作。第一次做这种冒失的淫事,要是放在平时我早已捂着眼睛嘴里结结巴巴地道歉,但现在事关整个小队的性命,我根本顾不得其他。手肘旋转着破开一层又一层堆叠的树皮,我在心里默默期待着这种攻击能够对它造成哪怕一点伤害,否则如此情形下我极有可能被暴怒的它撕得粉碎。“滴嗒…嗒——”时间在等待中变得漫长,回荡在耳边的除了我不听话的唧叭偶尔哆嗦着飞溅而下的精液外,还有从“青森鬼”小穴里传来的蕴满水汽的咕叽声。它在此途中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下半身大喇喇铺展开的树枝蜷紧着不断收拢,把我的半条手臂都圈禁在热烫的甬道里。我最直观的感受是手腕被湿黏的汁水挤压后的麻痒,越靠里的地方尤其狭窄,吸力更是远胜穴口外翻的地方。长时间的碾压让我握着枝条的手有些发抖,呼吸也急促起来,空气中隐隐飘散着草木的气息,就像我之前迷失在森林深处时嗅到的一般,送入口鼻后让人晕头转向。在那硬物险些从掌心滑落后,我在果冻似的内壁里摸索半天才重新把它抓进手里,眼睫迷茫地扑闪几瞬后,一时竟也不知到底还该不该继续,这时贸然抬头又怕鬼怪巨口一张让我头首分离。就在我心有不安的时候,面前的空气突然开始扭曲,紧接着金色的字条慢半拍地浮现在我们之间。我顾不得手上的动作,立刻打起精神去观察那条线索,这还是我中途加入这个差不多已经行进末尾的恐怖副本后初次目睹神秘力量。【恭喜玩家塞辛成功找到“青森”的弱点,系统将向你发放“载具”,辅助通关】我的大脑努力分辨着信息,在视线触及“载具”一词后,眼前像被拨开一层迷雾,更是在那瞬间回忆起了先前之所以会选择和鬼怪硬碰硬的执念所在。闵永闲谈时曾与我说过,找到鬼怪的弱点就能得到系统提供的关键信息,并有一定几率获得个人专属的通关载具。是这个念头在支撑着我赌一把。我深吸一口气,内心后怕的同时又庆幸我的猜测得到了证实,因为目光聚焦的地方,字条仍在继续滚动,那是一行像是解释说明用的小字。[执念最深之物会成为你力量的“载具”]太好了!还未等我四处探头寻找,一个眨眼的功夫,厚实的纸张就凭空出现在了我的手心,我定睛一看不免有些哑然,它——竟是我的录取通知书?!失而复得的喜悦让我一时忘却了言语,要是在别的情境下与它再次相遇,我保准会热泪盈眶,但是现在、现在……这到底该怎么使用……?“嗤嗤……”在我呆愣的这个空档,本来被我把持住根部甬道的“青森鬼”,突然像被续上发条的玩偶,重新活跃起来,它布满划痕的粗糙大手再次摸上了我裸露在外的皮肤,甚至比起之前更加肆无忌惮。很快,我看见它挪动眼珠朝我斜斜一瞥,裂开的嘴角似乎是在嘲笑我手里那张可以被它轻易撕碎的纸片,猖狂的笑声伴随胸膛的振幅挤进我的耳道,让我抱紧我心爱的录取通知书出了一身惊悚的冷汗。在它快要继续对我动手动脚之前,我心一横闭上眼睛,调转手臂方向朝它高高举起那张我奋斗多年得来的荣耀。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我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上啊,塞辛——!我在内心为自己打气,颤抖着的手指也勉强稳住,确保纸面可以直对鬼怪的面庞,与此同时也屏住一口气为接下来可能会有的剧痛做准备。然而之后的一切都出乎了我的预料,我等了半晌都没有等来和手里的东西一同被撕裂的痛感,于是悄悄地睁开眼睛,垂下的脑袋也费劲地抬得好高。还没待我仔细观察它的状态,这时手上又是一轻,再回神时录取通知书已然悬浮在了半空。“呼、哧……”“……?”我疑惑地转过脸去,不知何时“青森鬼”原本玩弄猎物般的戏谑目光发生了改变,猩红的扭曲瞳孔变成缠绞在一起的圈圈眼,像被盖上了迷乱的纹章。就这还没完,这时它吞着我手臂的肉穴突地发紧,一时间竟是吐出了更多粘稠汁水。也许是压力能激发人的潜能,我大脑宕机了一会,思维在此等混乱情境下却是愈发清晰起来。据说“载具”的具体效用取决于主人对鬼怪弱点首次启用的功能。就比如队长的子弹是在他最初重伤某个副本boss之后获得,那时的他已对鬼怪的独眼造成了无法复原的伤害,而之后出现的载具也继承了这个破坏性功能,那我现在……我抬头看了一眼我的录取通知书,又转眸盯了会儿“青森鬼”被我用树枝插着的小穴,不禁陷入了沉默,再联想起其现在的反应,也不知是该欣喜它的物归原主还是为接下来可能造成的结果无语凝噎。而幸运之神似乎对我这个才遭遇了第一个副本boss的菜鸟格外眷顾,今天的直觉准得让我瞠目结舌,想法总被反复验证。此刻“青森鬼”周围的时间宛如被无端止住,它正对着我展开的录取通知书痴痴地望着,像是被拉入了无尽的混沌中。我的视线在鬼怪和录取通知书上面来回转换,羞耻得想要攥紧衣角,落空的手指却让我想起自己什么也没穿,只能徒劳地转而捂住脸。正对“青森鬼”的纸面上除了我的姓名资料外还有我的大头照,这时毫无偏差地与它面面相对,旁人无法理解的复杂心情让我转瞬红了脸,朦胧的燥热感烧得耳根都发烫,特别是看到它对着我照得傻呆呆的照片吸穴流水时。我努力蜷起身体想要往后逃,至少不让自己直面这淫秽荒唐的一幕,但跃动的提示字条下一秒又强行挤进我的视野。【要想让怨灵安息,唯有把自己献祭】我停滞住身形,正要盘点一个个可能,这时从诡异状态下重新恢复的“青森鬼”突然把身体撞到我身上,再转向我的瞳孔深处是不加掩饰的狂热。我一时不察被掀翻在地,抬起手臂还想像之前一样用枝条控制住它的行动,它却先一步地带着我的手把那根早已泡到发蔫的部分从它庞大的身体里毫不在意地抽出,然后又扔得老远。没给我过多反应的机会,它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声,接着抬起身体把我压在经我精液浇灌后已然变得水润的苗床上,下体张开的穴口蹭着我的性器轻松地一口吞入。“呼、哈……”经过鬼怪身体的一部分以及内里汁水充分开拓润滑过的小穴与它外表结实的肌肉完全不同,是无法形容的柔软顺贴。我的唧叭随着它深压的动作被带着往里持续深入,那切开的树根内部如油亮的皮面般光滑,再往更深处走,龟头能碰到的即是被磨出树浆的泥泞甬道,外面宽大里面紧涩幽深,磨得我眼睛发烫,整个充血的茎身都被它的肠道吸得快要冒烟。它身体的符文快速流动像浸透了血,足下枝条则兴奋地胡乱挥舞,狠狠拍在地上,掀起的尘灰让我咳嗽个不停。我捂住嘴巴在沉闷的窒息感中想要坐起身来,它又调转头颅,敏锐地把我按了回去,弯曲着宽阔的背,专心骑跨在我身体的正上方,继续用柔软的肠道按摩起我的唧叭。枯焦的鬼怪身体逐渐舒展开,拼命挪动的后穴在我身上一起一伏,食欲和施虐欲已于此刻转化为性欲和无尽的索求,热切到让人差点承受不住。反复体验这种非人小穴的别样构造让我烧红了脸,浑身战栗,也不知是羞是怕。我睁着迷蒙的双眼,在过量的快感中根本无力挣脱,恍惚中想起提示信息中所说的“献祭”,莫非……就是这个?念及此我也细微地摆动起腰身,在它的纵容下反复碾压过紧致水淋的褶皱,抽插得唧叭及与我相贴的穴肉一同变得烫热。淫液在它盛不下的穴口处被带进又挤出,我的精液也喷得遍地狼藉,一股股地击打在树心深处,还有部分撒落在交缠的枝条上,流得到处都是。腿间的黏腻感让我太阳穴突突地跳,射精后的漫长余韵又使全身虚软无力,想要把自己藏起来,但偏生这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供我遮掩淫靡的作态,于是我只能泪眼汪汪地注视着地面,像在原先世界阳光下晒眼泪一样,等待它快快风干。直到胯下一热,我的小小困扰有了别的途径解决,刚才还在蹭我的“青森鬼”猛然朝我俯下首去,舌面上的符文一闪而过,残留下的白浊就被它舔舐了个干净。结束完这一切后,我眼睁睁地看着它长舌一卷又舔尽了我面颊上未干的眼泪,如果不是不久前才经历过,我绝对不敢相信我的第一次就这样交代在了副本boss上下两张嘴里,我们都是男性不说……这、这是……跨物种了吧……?在我处理混乱思绪的当途,突然后背痒痒的,回首一看发现是它的手臂伏在上面滑动,眸里的红光更是愈发邪肆,好像还不知餍足。怎么回事……难道一切还没有结束?!我不免有些心乱如麻,手也偷偷摸摸地想往精疲力尽的唧叭上捂,好在这时那个神秘的字条还在继续滚动,我立刻期待地把目光移过去,期待它能救我于水火。【恭喜玩……】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咔哒——”“啵唧……”我正望着虚空一脸期待地祈祷,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突然在耳边响起,大脑还没处理好信息,身下半硬着的唧叭就再度一热。我僵硬地一抬头,先顺着脚步的声源望去,没料想就这样未做防备地对上一张熟悉的脸,在它之上充满了震惊、彷徨、疑虑,还有……还有我都不敢看!依旧是那句话,如果在其他情境下遇到,我就算不痛哭流涕也会感激涕零,但是,但是现在……队…队长他、他看到了——!这个男人平日里看起来凶巴巴的,实则最是粗中有细,看来这会儿竟是补充好状态杀回来救我了,可是我的唧叭还卡在鬼怪先生的小穴里,怎么办怎么办??我低头一看本想找补,但在发现适得其反后更是欲哭无泪。鬼怪体型庞大,我们挨得很近,更别说我还被它抱在怀里,我不敢站在队长的角度细想,从远处看该是何等情景……谁在谁里面这下岂不是说不清了?求求你千万不要把我误认成什么变态!别无他法,我只能望着他的方向含着泪软声道:“队长救救我……”“该死。”队长咬着牙关从我身上移开视线,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黑沉的眸里竟混杂着痛惜与即将喷发的怒火,下一秒他的枪瞄准了“青森鬼”的头颅,显然是子弹cd好了。我刚想出声提醒他,我发现了鬼怪的弱点在树根处,先前滚动的字条此时已经加载完毕,全部连起来就是:【恭喜玩家塞辛获得“通行证”】“通行证?”我呢喃出声的同时赶忙转过身到处寻找,只听队长在身后冲我急切喊道:“在‘青森鬼’的小腹。快,塞辛,握住它!”我顾不得其他,立刻顺着队长的提示一掌拍在“青森鬼”的下腹部,那是一块古木的树片,上面的符文似与其主人身体上的同源,凹凸不平的纹路摩得我掌心发烫。它并没有阻止我,只是猩红的瞳仁在我身上转了一圈又一圈,像是曲折又厚重的年轮,青色的皮肤上还残存着不少在刚才的性事中挤弄出的淫水,也许是受困于某种可能会有的特殊机制…吧……在我触及那块木头的瞬间,眼前骤然被一道白光所笼罩,让我什么也看不清,但还是本能地感知到周围的一切在土崩瓦解,隐约在耳边响起的音律以及浮现的虚影说不好是虔诚的颂歌还是古老的祭祀。生灵,怨怒,各种情绪的翻涌,一时之间都冲我涌来,像是带我重返了昔日那个繁茂的大森林。当眼前的光芒全部消散之时,我拿着录取通知书在阳光下重新回过神,面颊上的眼泪还没干,人还在原地,像过了一场漫长的梦。我摇摇晃晃地摆摆脑袋,感觉自己最近有点精神衰弱,竟徒生异世妄想。“啪嗒……”有什么从天而降。我捏紧录取通知书低下头去,一块刻满符文的木片砸落在地,浸在我先一步被阳光晒干的泪痕里,歪歪斜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