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川强迫自己回神,伸手摸了摸赵瑾兮的额头,“怎么还是这么烫,可还难受吗?”
“嗯。”
赵瑾兮咳了几声,有气无力道,“身上又酸又软,还疼的厉害,嗓子也难受。”
沈鹤川心疼道,“好端端的,怎么就病得这么严重。”
“……”
赵瑾兮没敢吭声。
她总不能告诉沈鹤川,昨晚听说他要在梅苑留宿,她又气又急,最后穿着单衣咬着牙在耳房里兜头浇了盆凉水吧。
表哥读圣贤书读得有些迂腐,觉得女子就该温良谦顺。
若知道她这样争风吃醋,就算嘴上不说,心中定然也会不喜。
……
从西苑出来后,宋晚带着拂晓和抱夏一路向西,巡视了半个时辰之后,最后来到最西侧的一处荒凉院子中。
这边人迹罕至,院子的墙面斑驳掉渣,门口的地面满是枯黄的干草,一整个颓败之相。
木质的大门上落了锁,四周都不见看守的人。
宋晚掩人耳目走了这一路,目的就是这里,她刚停顿片刻,就有婆子闻讯赶来,匆匆行礼,“少夫人安。”
“嗯。”
宋晚微微颔首,“把门打开。”
“啊?”婆子忙道,“这宅子脏污不堪,里头还住着疯妇,实在没什么好看的。若少夫人受惊,老奴就罪该万死了。”
宋晚当然知道这院子里住了人,她就是冲着这院子里的人来的。
她抱着汤圆,“这破落的地方也能住人,里头住的是谁?”
婆子面露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