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潮言海>都市>【all高启强】疤 > 坠飞蛾(陈信文,陈欣年×何蓝)
    陈信文,陈欣年×何蓝

    1996年,边陲小城,夜晚

    入了夏的季节,陈欣年靠在木板床坐在水泥地上,简陋的出租屋像是刚刚预热的烤箱,躁动的空气被嘎吱嘎吱叫的老风扇吹向四面八方。

    他啃着光秃秃的手指头,逃亡了近一年时间,他远没有表哥那么淡定。

    “砰——”随着钥匙的转动声木门被撞开,是他的表哥陈信文回来了,和以往不同的是,他还拖了一个男人回来。

    那男人被丢在狭小的客厅地上,干涸了大半的血迹糊在他的额角,头发凌乱。

    陈欣年看了一眼陈信文,后者气喘吁吁,狼狈不堪,似是经历了一场角力,眼神随意瞟了一眼疑惑的陈欣年,笑道:“你猜猜这是谁。”

    陈欣年凑上去,昏迷的男人约莫着有三四十岁,五官倒是端正清秀,饱满漂亮的唇珠让人移不开眼睛,安静的呼吸着,胸膛一起一伏,让他想起来小时候听过的睡美人的童话故事。

    陈信文蹲下来,从兜里掏出来一张警官证,打开亮出来,姓名那一栏写着何蓝,陈欣年又止不住的去看他的证件照,干干净净的明亮样子,下垂的眼睛睁开来是不一般的潋滟。

    陈信文戏谑的用警官证拍拍何蓝的脸颊:“和王守月一队的,居然摸到这里了,看样子一个人来的,不过呀,”

    他说到一半,从怀里又掏出一把卸了弹膛的警枪,扔进陈欣年怀里:“心太软,都不打我要害的。”

    陈信文招呼着陈欣年把何蓝搬到他的房间里,拿着麻绳给他的手脚一圈圈缠绕起来,何蓝个子不高,被束缚着摆弄,半倚在床头,像个乖巧的娃娃。

    他没敢问表哥为什么要弄一个大麻烦回来,劫钞也好,逃亡也好,他跟着陈信文像两只飞蛾,哪里有活路就往哪里撞。

    初夏的夜也很难熬,陈欣年失眠很久了,他躺在只铺着一层床垫的硬床板上翻来覆去,只能玩玩小灵通上的蜗牛推箱子。

    表哥的房间传来了异动,他猜想是不是何蓝醒了,男人含糊的呼救声出来了几下,就只能听见挣扎的呜咽了。

    床板吱吱作响,陈欣年不知道陈信文和何蓝在干什么,都被捆的手无缚鸡之力了,这警官也能翻起浪花。

    鬼使神差,陈欣年蹑手蹑脚的来到表哥房间门口,就着那条小缝,窥视里面。

    他确实看见了浪花,是表哥厚实的手掌拍在何蓝屁股上翻起来的肉浪,甚至可以看到即刻就肿起来的巴掌印。

    何蓝双手捆在背后,整个人趴在床上,小腹被垫了个枕头,臀部高高翘起,上衣还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下身却空荡荡的,裤子和内裤被扒下来堆在脚踝,像一只被献祭的羔羊。

    陈信文双腿叉开把何蓝禁锢在身下,警官锻炼有素的屁股摸起来弹性十足,大手伸进衣服里揩油,抓到了一手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