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警署的巡查和交警需要穿警服,很多奔赴现场的刑警则会穿便宜的便服,西装费可是不小的开销。
所以他觉得两人是警察的可能性很小,即便他幸运的遇上出身不错的职业组但还是这么认为。
这样关心那时发生什么的是公安吗?
这也在他的猜测之中,可惜他并没有正式进入公安的基地,在接受任务后就开始了封闭训练,之后成了外围成员。
他和公安的联系只靠让他成为公安的上司,这个时候他也发现自己和公安的联系少得可怜,上司就像是联系他和公安的那根线,自己是被放飞在外的风筝,而线的那一头到底有没有人抓着还不一定。
或许他还没有成为真正的公安警察,即便自己的要求每次都会被满足,却不会接触到任何一个公安成员。
是不信任吗?
还是没有价值。
不。
不可以这么想。
降谷零,
你不能再这么想下去了。
他阻止了自己的思维发散,内心染上的急迫感却摆脱不去。
自己真的被接纳了吗?
他抓着自己的左手臂,指甲陷入皮肤的刺痛让他清醒了。
而他的表现在自称刑警的眼中却成了‘这个人在恐惧’的证据。
“你知道那个……被袭击的人最后去什么地方了吗?居民证言你在看到那个行凶者离开后就跑了过去——”
证言?
灰紫的瞳眸变得莫测。
安室透也后知后觉地想起那两个突然登场,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来的少年们,被他刻意忽视掉的记忆又从角落里冒出来,开始耀武扬威地表示着‘就是你,卑鄙的家伙,将他舍弃掉了,毫不犹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