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犹如天作地合,夏天唱一曲《凤凰台上忆吹箫》,唱到“”今年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曲折回旋、流走自如、”一种女儿家相思愁贯穿始终。
乐典和一曲《破阵子》。高亢中带着深沉,自然营造出沙场秋点兵的氛围。
夏天与张子陵又合唱一曲《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夏天声线低婉,其悲如泣。张子龄歌喉低沉,闻之让人黯然魂销。
苏文见几人停下休息,仍觉的余音绕梁,忍不住叫一声好。
夏天知道他对诗词歌赋并不精通,歪诗淫句会的不少,可惜与当场诗词歌会并不应景。便逗他道:“苏大侠,说说好在哪里?”
苏文不知是套,搜肠刮肚便找了句现成的词来形容,说道:“笙箫管笛耳边绕,一声声犹如断肠刀。”
在坐都爱诗词歌赋,细细品味一番,都觉得这句说得好。
张子龄与他在一起研讨了多日政治、经济,早认定苏文是个治政的怪才。听了这句,忍不住拱手道:“我只知道苏兄治政学问繁杂新颖,却不知你精研诗词。早知道如此,路上就少于你谈些治国之道,闲暇时多聊些诗词经典,岂不是乐事一桩。”
唐瑞蕊心中纳闷:难道是我看走眼了?除了打架和半吊子医术,偶尔能念几首诗词,居然还懂政治?不会又是半瓶醋吧?忍不住要揭他的短,说道:“小女子也想不到苏大侠这般多才多艺,不但有一身武艺、这医术、歌赋、政治居然样样精通。”
乐典听人夸自家兄弟,也为他高兴。说道:“兄弟岂止多才多艺,他是心窍通透,凡事一点就透。我的一手中平枪法,三两天就给他学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几人相互吹捧一番,唐医生没达到目的,颇有些遗憾,正要补上几句。张子龄却说到了正事,问道:“你们对遗迹了解多少?”
见大家摇头。张子龄又道:“据我所知,这次探查的遗迹,乃上古遗物。”
苏文来了兴趣:“苏朝之前?”
唐瑞蕊插了一句:“妖兽多么?”
乐薇萱笑道:“唐姑娘都去争了令牌,难道你也心生惧意?”
不待唐医生回答,张子龄补充道:“必须保持畏惧之心,遗迹内情况不明,考武举本身,看似选拔人才,重心则是探查遗迹。皇室与稷下学宫皆会力以赴。遗迹也有不同,有些并无危险,有些偶有意外,也有军覆没的时候。所以奉劝各位,千万不要逞强。”
“探查?都包括哪些事项?”苏文发现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文字,书籍或者石刻,任何像文字的东西。遗留下来的器具,重点是武器。带上纸笔,描绘奇怪的动植物。我知道的大概就是这些。”
唐瑞蕊看向苏文:“看来危险不止妖兽,你都做了什么计划?都是那些人去?”
苏文反问:“呃...你拿的令牌。你没安排人么?”